DIR EN 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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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 GIGS 京

孤傲的主唱所描繪出的世界觀與表現的方式為!?

擁有壓倒性能量的聲音,能夠穿透聽者心防激情演唱方式的京。
絕對存在獨一無二的他在新作的表現上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呢?




長谷川:音樂錄影帶集所收錄的「VINUSHKARestricted Ver.)」裡面有放入核彈從空中丟下和爆破的影像。看過這樣的畫面得知「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是新曲的曲名之後,所以我便認為這首曲子也是在表達類似的感覺呢。而在聽過之後,我仿佛感受到這首歌在傳達悲憤的情緒有如排山倒海而來室息的壓迫感。便想這應該是在描述被害者的心情吧。在寫這首詩的時侯,腦中有浮現什麼畫面嗎?


京:捕捉的方向和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一直都是用各種角度來看。當我想出這首曲子的曲名之後,便感覺到二股非常強烈的,紅色與黑色的氣流所型成的漩渦,但在漩渦之下卻是極度冰冷的世界。以自已是加害者而言,當我做了一件事情發覺對對方造成傷害的時侯對方做了什麼舉動。或者是自已是被害者也是,為了不想讓自已變得跟對方一樣要走不一樣的方向,甚至絕不同流合污之類的。只是,歌詩所包涵的意義並不是只有這樣而已,黑色所表現的除了黑暗之外,更內藏著許許多多的故事性。如果只照歌詩字面上去看的話我想是沒有辦法理解的。但看完之後應該會殘留些什麼想法才對。這個手法跟在寫『UROBOROS』的時侯並沒有什麼差別,這也一直都是我寫作的重心。而且每個人看完之後不是都會有不同的看法嗎?真的很有趣呢。所以跟往常一樣,任憑大家如何去解釋。

長谷川:像我就因為殘留著音樂錄影帶(VINUSHKARestricted Ver.))所給與我的衝擊性一直到現在,思考方向就會偏向於受到戰爭與核彈攻擊那些被害者的聲音呢。

京:但是為什麼會這樣想呢?就是因為喚醒你人性最深處所持有的黑暗不是嗎?所以我覺得會連想到那也是很自然的事。



長谷川:而且有時就算使用很殘忍或是虐殺的字眼,也不一定就會很直接將悲慘的情景用旋律表示出來。人心深處的想法到底能夠用文字展現到什麼樣的地步,像是這樣子的手法呢。像UROBOROS』的「GLASS SKIN」我就會覺得那篇就像詩一樣地難懂,但是這首似乎是到目前為止最快進入狀況的一首呢。

京:因為詩曲很相乎應的關係呢。大概是因為我對於曲子一向都不會有先入為主概念的關係。所以在LIVE上也就是自然而然地跟曲子連繫。

長谷川:但是可以寫出這樣的歌詩,是因為看了什麼書或是攝影寫真集因此有感而發的嗎?

京:我只要是書一律都不看的喲。也不看攝影寫真集,最近連新聞都不太看了。而且有時只要跟人接觸,透過談話之類的就有可能產生各式各樣的想法不是嗎? 當然表面上不用說,也可能因為他的一段話或是舉動而讓我感受到內心層面的事物。如果這樣的話大致上也會寫進歌詩裡面去。

長谷川:「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這首歌詩大概什麼時侯開始寫的?

京:從編製過程中差不多可以看見形體的階段開始寫的。而且在預錄階段的吼叫及歌唱就直接被使用在正式錄音的版本上。

長谷川:而且吉他定弦的部分第6弦也降至A#,像這樣一口氣定弦都降低,在聽到曲子時的印象有什麼不同嗎?

京:我是一個對吉他跟吉他定弦完全不了解的人(笑)。但我想影響應該是有的。

長谷川:因為包含定弦在內所呈現的聲音讓你浮現出曲子的整體感嗎?但是如果我直接用歌詩字面的意思來解釋的話,不就會因為我感受到的文字而認為曲子是偏向快速跟刺激那種激烈的曲子嗎?

京:即使我聽到激烈的曲子,也不會因此只產生激烈的印象而已。去找出裡面內藏著什麼樣的混沌,這一直都是我很拿手的。如果也只是單純激烈的歌詞就會覺得很無趣呢。而且聽到原曲時的印象己經成形,在這個時侯加入自已的情緒時,可能就連今天的天氣是否放晴搞不好都會有影響呢。這方面我自已就不敢確定了。只能說我所寫的詩並不是只有曲子給我的感覺而已。所以更有人性。如果現在要我憑著這首原曲的印象再寫一次歌詩的話,我也可以寫出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長谷川:應該也會將自已因為在追夢的過程當中受到什麼阻礙而感受到悔恨描繪在歌詩裡面吧。這是寫歌詩的途中轉而描寫這部分的嗎? 還是說原本就已經有這樣子的意象湧現出來了呢?

京:不是,即使用肉眼看得出答案,也不會去增加這個答案的可能性,而是用更多抽象的詞彙,那種餘韻與其說被害者或加害者,倒不如說是全部結束過後的那種虛無感。那是言語無法說明的,只能用身體來感覺的這樣。

長谷川:所以並不是用井然有序的故事來成立,而是感情上蹦出什麼就拼湊上去的感覺這樣?

京:就是這樣呢。所以沒什麼故事性可言,雖然大家可能都會去猜測歌詩的意思,但其實都不是那一回事。像是自已從一副畫中所得到的想法自已便可以加以消化不是嗎。拿FANS的角度來說,每個人無法理解的地方也不會一樣。也曾經有人跟我說過我寫的歌詩感覺只是用很難懂的言詞並列製造出歌曲的氛圍而已。對方有這樣子的想法我也覺得沒有關係,就是看的角度不同而已。我也沒有要大家從頭到尾都看得懂我在寫些什麼。我想我也是很自由去看待的。

長谷川:而且歌詩也愈來愈偏向EGO的方面了呢。

京:我也是這麼覺得呢。但寫詩的時侯我也是盡可能走立體的感覺。雖然也愈來愈讓人無法理解。

長谷川:但是當理解歌詩時,自已的角度就會重新思考呢。『UROBOROS』的時侯就是這樣的情況。

京:而且我不做會給人一首完整故事的歌詩,我所寫的歌詩除了可以看見許多方向之外,就算把歌詩換替換位置也沒有問題。而且在看完的時侯自已心頭就會冒出許多疑問是最好的。光是情感這部分,不就無法完全用言語來說明不是嗎?但是如果我用自已的角度將這一點很真實地寫進歌詩裡面,我想別人無法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

長谷川:將言語附加真實性來傳達,然後再配上歌唱的方式和聲音。當言語用歌聲來傳遞的時侯,會因為各式各樣的言詞也有各式各樣的歌唱方式嗎?

京:沒錯。而且歌詩能夠更加的立體的話就能含蓋更多意思在其中。雖然可能只是很單純地用平板的方式來演唱,但那種唱久了我會膩。而且唱法跟別人相撞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我現在的作法就是自然而然地唱出我自已的味道,所以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有人說我就是愈走愈偏激了呢(笑)。

長谷川:怎麼說,到這裡為止我曾經以為言語所附加的意義跟歌聲是沒有連接的呢。而更讓我震驚的地方是,所謂副歌起頭的構成,竟然是用如此有優美的旋律來唱(指激しさと)。一下子就將核心表現出來,然後再將整段副歌所呈現出來的樣態在從A段擴張,完全沒有使用導入過程呢。

京:雖然看起來只是副歌配上歌詩,但反過來看其實這段旋律搭配這段文字最為適合呢。從預錄當中所唱的詩詞大概只選用一半左右,就可以發現是詩詞去配搭旋律的喲。

長谷川:而且使用低音定弦又比低音更有豐富性,身為主唱會為了要展現出對比而特地選用高音區域的旋律嗎?

京:跟定弦沒有關係,我本來就會追求各種方式。只是音低音差所產生的空隙倒是挺有趣的。現在雙主唱樂團不是愈來愈多了嗎?我覺得這種作法很狡猾。まとめてやらせろと。(總結就交給我),這句話可是我的座右銘喲(笑)。如果能夠微量到每一個每一個元素都完整呈現是最好的,所以我會抱著興奮的心情去嘗試。

長谷川:(激しさと)為了突顯重低音一開始還先用高音鼓鈸幫RIFF打頭陣,接連下來就是這首歌的副歌,這樣一段下來真的讓人超印象深刻的。這首歌不論是RIFF還是旋律都很引人入勝。

京:就是說呢。而且這首光是副歌就出現3次,詩詞還全都一樣沒有改變喲。還有副歌的歌詩不是跟曲名一樣嗎?這點我自已也覺得很有趣呢(笑)。

長谷川:這也蠻符合你們現在的狀態呢。就某種意義而言算是一種好的連動作曲方式。

京:嗯。雖然我們現在也持續在作曲,但卻沒有一個重心可以整合出一張完整專輯。雖然大家在作曲的時侯嘴邊總是掛著這什麼鬼東西啊,但最終都還是做出來了。現在每個團員的風格跟過去相比現在不都是最佳狀態不是嗎?每一個人在LIVE上的表現,還有混合的手法也是,我覺得全部都往更好的地方進行了呢。

長谷川:『UROBOROS』除了可以讓人聽到形形色色的歌聲編排之外,還會給人通通彙集在這一張專輯裡面的印象呢。毎一首曲子主唱的音程所製造的振幅都非常驚人。美麗卻又具有宗教性的音調迴盪在和聲之間,在曲子ENDING之前我就感受到歌詩與情感緊緊接繫在一起一瞬間朝我撲來呢。

京:嗯。我懂你在說什麼。能夠有這樣的感受我真的很高興呢。

長谷川:後半段更是一整個雞皮疙瘩到無法停止。除了主唱的音後製的很出色之外,而且擔任後製的JENS BOGREN還是位瑞典人,先不要說是哪裡人,我想光是歌唱部分要怎麼做最好他應該搞不清楚吧,所以把歌詩翻成英文給他嗎?

京:沒有,所以一開始的後製他就先照他自已的意思來用了(笑)。從預錄階段就開始在處理後製的部分,所以之後在討論上也沒有到很困難的地步。只是歌聲音量上微妙的平衡真的很難抓。很詳細地討論幾回也還是到不了我想要的位置。有時也會是他們跟我建議調到這樣的話會更好。我當然希望把我自己想要做的東西全部塞進去,要自已聽到都覺得很棒才行。但我會覺得與其一直聽我在那邊說三道四如果他想先處理樂器部的話就先去處理比較實在。

長谷川:但說實在就算我沒有感受到言語沈靜在音樂裡面,光是音也還是動聽的。再來說到這張單曲的第二首歌「残」是SELF-REMAKE對吧?是因為歌詩的內容跟「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較為相近的關係才選用的嗎?

京:不是,算是偶然決定的呢。也可能是因為男生限定LIVE跟鹿鳴館LIVE有表演「残-ZAN-」的關係吧,團員就在問如何?要試試看嗎?。也很好奇以現在的我們來說可以將首曲子演變成什麼樣子吧。

長谷川:當以前的曲子對上現在自身的向取,首先先注意到什麼呢?

京:什麼都有。不會去刻意固定住呢。只是當初我本來想改得更多,但團員的意見是說還是要殘留點原曲的樣子比較好。但是改完之後我卻完全沒有感覺到有改。我還記得當我跟團員這麼說時,團員就說明明就變超多的好不好,發覺到後我反而還嚇一跳呢(笑)。明明就是我最想要改變的,為什麼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雖然我有忍住沒有表現出來(笑)。

長谷川:如果是將自已的心情很直接地編製的話,可能就會變成連原形都沒有了嗎?

京:我想是不至於到原形都沒有的地步。大概就會像是「HYDRA」變成「HYDRA-666-」那樣吧。我是會想把結構本身都改變的人。

長谷川:有因為在LIVE上唱「残-ZAN-」的關係而激發什麼想像力運用到「残」上面嗎?

京:不,沒有呢。就連LIVE表演後「残-ZAN-」的音源我也只聽過一次而已。原本的歌詩也忘了,排練也只唱了一次。所以也就更好發揮,也覺得很新鮮呢。歌詩也改了呢。雖然說是面對面,但我是那種會把過去否定之後再朝下一個目的地前進的人。不管是愛昧不明的表現,還是與現在的自已不相稱的事物我都會全盤捨棄。但是心情上是記得的。再來就是將日本語轉換成英語。

長谷川:凌駕於情感之上呢。但光是在FANS之間不是有很多人都背負著傷痛嗎?你這麼說搞不好他們會哭喲。

京:對於曲子的感受度有著那麼深的體認的話,那我真的會覺得很高興。

長谷川:再來是第三首,將以前的「蝕紅」一次收錄完成的「蝕紅(Shot In One Take)」也放在這張單曲裡面呢。『UROBOROS』完成之後,我都一直向團員們都嚷著要求回頭嘗試以前的曲子

京:嗯(笑)。

長谷川:但是我想應該有可以做與不能做的曲子吧。這個問題可能要問我們的主唱比較好喲,我是得到這樣的回覆。「蝕紅」是連你自已也一直都想再唱的一首歌嗎?

京:沒有錯呢。最近,在LIVE出現以前的曲子都是我想要唱的,而且我覺得表演的曲子一定要跟LIVE的氣氛很相襯。像是這段巡迴LIVE出現的「アクロの丘」之類的啊,你沒看到那幾場吧?(苦笑) 但唱以前的歌很常被人說是FANS SERVICE呢。

長谷川:但是並不是這麼一回事。你正打算這麼說吧。

京:沒錯,真的不是。單純的只是我想唱,跟編排到這次的LIVE當中沒有問題也絕對適合的關係。

長谷川:就只是這樣呢。

京:但就是有人死腦筋地認為以前的曲子 = FANS SERVICE = 所以可以要求再來一次。真的很愚蠢耶。不管對於「アクロの丘」和「蝕紅」,我心中倒是沒有想要去改變它們的意思。當初這張單曲雖然也有其他曲子列入方案中,但有些曲子即使我沒有很想去改編製,但卻想去改歌詩之類的關係。那時侯又必須注意時間上的問題,所以最好是選擇可以一次就錄好又不須再次思考的曲子,所以就選定是「蝕紅」了。

長谷川:當初聽到『VULGAR』專輯收錄的「蝕紅」真的很衝擊耶。歌詩非常簡單明瞭,將少女賣春賣身一語破道地寫進去,是當時世面流通的歌曲當中還沒有人這麼做的問題之作呢。

京:這麼說也是。

長谷川:持有這樣含意的「蝕紅」,在當時做完的時侯有感到高度的滿足與就成感嗎?

京:大致上曲子完成都是很滿足的,現在的自已在LIVE上唱著歌,然後又可以跟曲子結合這點來說,「蝕紅」在我心中的位置可是很高的。也就是說,做不到的曲子也是有的

長谷川:那麼,「予感」如何呢?

京:「予感」嗎(笑)? 我沒想到那首耶。會怎麼樣呢~,如果現在的我們來表演的話。我想會用有趣的方式來做。

長谷川:喲!我懂。如果真用有趣的方式來做的話,會給什麼樣的意見呢?

京:沒有辦法100%的說明呢。但要是真的說要做的話,可能就會有人刻意去用很白痴的方式來想像,被這麼說的話真的很討厭,所以不如不要做,我的個性就是這個樣子。我希望大家聽我們的曲子不要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就純粹的方式來享受就好了,但這通常都是不可能的事。

長谷川:像上次巡迴LIVE上表演了「アクロの丘」之後大家就意見紛紛的呢。但是在LIVE上聽到這首曲子而哭的人不也很多嗎?

京:這個我想是一股懷念的心情湧上來的關係吧。但對我來說與其說是懷念只是這次LIVE的空氣感很適合加入這首歌而已。但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無法理解(苦笑)。當初製作曲子的世界觀跟現在相比當然是改變了,但即使如此我看以前的曲子的態度並沒有改變,也也許想在LIVE上用表演的方式來證明我們的根源並沒有改變,再加上LIVE上的空氣又很適當來表演。現在的我們來表演的話應該也沒什麼不同的地方吧?還是其實有呢?這點也很有趣呢。如果是因為這些原因而感到開心的話我會覺得很棒呢。我們團員也是這麼想的。

長谷川:而且DIR EN GREY又是個時常在變化的樂團不是嗎? 但是自已的心中也常經會出現聽想以前的歌的念頭,如果今天從耳中聽到你們想要表演這首曲子的話,我想每個人都會抱著很興趣的心情才是。

京:因為以前也曾經有過幼稚笨拙的表現之類的所以會想要否定那段過去的自已,會很想要去連根跋除,只是把一段很浮躁的自已去否定掉而已,並不是全部。

長谷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繼續提出要你們唱舊歌的要求囉()。在這次單曲發行前的11月,也展開了初次在南美州開LIVE的美國巡迴呢。應該有種終於的心情而開開心心的開LIVE對吧(笑)。

京:才沒有,一點都不開心。每次去心情都不好呢。不過也因為第一次去所以全是沒遇過的事情,倒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呢。而且一旦只要習慣,生活的模型都已經固定了不是嗎? 這點真的很辛苦呢。一直都在做同樣的事情。也幾乎沒有跟人講話,也幾乎沒有離開巡迴巴士,所以很痛苦呢。要比喻的話可能生病一個月到住院都還沒那麼痛苦。大概就是這樣。

長谷川:雖然嘴上說著辛苦,但是京さん相對的也受到國外相當注視的存在不是嗎?

京:有嗎!? 我完全沒有感覺到這點耶。但我是沒有打算故意要受到國外的注視而特地去做些什麼,做的事情跟在日本都是一樣的(笑)。但我也不想被認為我有特意去追尋國外的潮流,像是日本文化的事物,並不想跟那些混在一起。

長谷川:在國外也是孤傲的存在呢,各方式來說。

京:可能是這樣吧。也許會給人有如偏執狂存在,但我想會這樣想也沒差。

長谷川:DIR EN GREY一直都是給人這樣的感覺吧

京:一直都是偏執狂嗎(笑)?

長谷川:怎麼說,只是一直都是在晚上開LIVE的樂團,也變成願意曝曬在陽光下了呢,曾經做過的事與仍在做的事的尺度拿捏的標準很果斷不是嗎? 如果國外說這是偏執狂的話,可是說是一件很自豪的事吧。

京:說的也是呢(笑)。如果在國外表演就變得跟國外的團很相似是件很討厭的事,我也不想因趨勢就幫日本的動漫做主題曲。從我們在國外活動因此而認識我們的日本人,都會以為我們是視覺系或者是動漫之類的,因為很常被這麼說呢。我都會回不是,完全不一樣

長谷川:在美國的巡迴結束回國後,明年1月就要在武道館連2天舉辦LIVE了呢。

京:『UROBOROS』的完結呢。

長谷川:以『UROBOROS為名的LIVE從去年12月在大阪城ホール展開以來,這段期間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去巡迴過了,和1年前所解讀的UROBOROS完全不一樣對吧?

京:沒有錯呢。除了有所改變之外,也已經充分地融入我身體裡面了。如果以兩邊都看過的人來說應該也會期待大阪城跟武道館有什麼不一樣。對於我們自身也是,團員間都很期待彼此對這張專輯的改變是什麼。也因為『UROBOROS』已經融入我身內,對於音和視覺方面能夠展現出來的全部都打算呈現。雖然是這張專輯的最後一站沒錯,但單曲不也出了嗎? 這張專輯結束的時同我們也朝下一步邁進。我也很期待經過『UROBOROS』渲染過後的世界能夠產生出什麼樣的東西。心情上除了是全新的狀態之外,我打算在武道館把『UROBOROS120%的全部釋放,可能用PLUS α(額外附加)將新的事物忽隱忽現來呈現吧,如果結束的同時又灌入新的東西的話,我想會被壓縮成橢圓形的形狀吧。這之間的微妙應該也是很有趣的。所以才需要2天來表演。不過嘛,我們平常在做的事本來就不普通就是了。






譯 - Kuja & 狐猿  (請勿轉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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