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 BRUUN! 薫

        8月3日DIR EN GREY發行的新專輯「DUM SPIRO SPERO」，相信應該給FAN都帶來很大的衝擊。（不用說當然是因為好聽的意思）只聽過一次就覺得衝擊感滿點，但真的是入口非常窄小的專輯。但是，只要一鑽進去之後，就可以看到無邊無際的世界。RIFF基本上都是走陰鬱派的，宛如昆蟲在經過脫殼退變之時，主唱宛如潘朶拉之盒打開之時，將全部負面的情緒朝裡面傾倒一空。又Heavy又黑暗，具有侵略性和精神異常的傾向，塑造出來卻是如此美麗的音樂。上個月已經先行訪問過京，這次則是薫，但其實就是在訪問完京之後就進行薫的訪問。所以訪問時還沒有認真地聽過這一張專輯，然後拿到CD不自覺聽了好幾回，發現這張專輯更多的魅力所在。所以對於我這次訪問的提問可能會感到非常幼稚…。現在我依舊可以在這張專輯上有新的發現。正是因為花了一年多左右來完全的，所以對於其內容具有完整的抱握吧…內容如此濃厚的一張專輯。編寫這份原稿是8月中旬的現在，他們正在歐洲開巡迴，也在當中表演幾首這張專輯的曲子。我也如眾多的日本人一樣，對於這張新專會在9月15日開始在日本國內巡迴上面演奏的事宜，抱著期待。

前田：這張專輯，做出超乎預料的完成度呢。

薫：基本上將“這是現在的我們可以做出來的音樂”這個概念完全捨棄。與其說是“曲”不如說是“存在”，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做的。不過實際上也就是會發出聲音的東西而已…。不過當中有幾首是故意不去做出那種有統整性的感覺吧。當然最後在整理的時候還是要有統整性在，但我覺得像這樣沒有整齊到一絲不亂的地步，反而比以往的專輯更像是我們樂團會做的東西吧。所以也就是說，這次是故意不去做出統整性單憑本能來成立的曲子。還有，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只要覺得這樣做很帥，我就朝這個方向去做…。

前田：已經不能只說是專輯了，而是藝術品這種感覺嗎？

薫：沒有錯。我們現在訴求的是哪一個方向？　朝這一點邊思考思探索。最後不去追求…那種統一性，而是故意選擇很扭曲的路線，將曲子都做成很奇怪的形狀。「如果這麼做也許聽起來會比較好聽，但如果選擇不同的方向曲子會比較有趣」用這種方向來製作的。依照曲子的形式去做出2至3種編輯之後，再選擇最奇怪的那一個。「這麼做真的好嗎？」連我們都不禁這麼想。（笑）　只是，從以前到現在，在每一次創作過程中所培養出的、還有在聽過各式各樣音樂當中所培育出的感覺，就已經存在在我們心裡了不是嗎？　所以，每次在為了超越過往之際“無法判斷是好是壞的東西”和「是否只有極小的差距？」抱著這樣的想法當中採用的東西一定也會附著著，更多的創新不是嗎？　現在，對於聽過這張專輯的人告訴我的意見我有感到新鮮的地方，但也有感到恐怖的心情。「和我們一樣的想法呢」雖然這樣的意見比較多，但應該也有人不是這樣想的…。老實說，對於我們正在走的道路…，也無法判斷出到底對不對，尤其以現在的時間點來說這個方向到底是好是壞真的不知道。（笑）　音樂生涯走到現在的階段，雖然聽到新專輯而第一次來採訪我們的人很少，但對於這樣的人的意見我很想聽聽看呢。非常有興趣。

前田：我個人覺得是朝好的方向進行的。只是現階段我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對於這張專輯的感想就是了。（笑）

薫：就連我們自己也是啊，即使問我「這次是怎樣的一張專輯？」，「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會這麼回答。（笑）　要用言語來形容真的很難呢。

前田：如果用大方向來講的話就是Heavy Dark，用顏色來形容的話就是比以前的作品都還要黑的專輯。但是這當中還有過多的東西存在在曲子裡面實在很難形容。

薫：我個人，以音樂性而言我沒有打算要做出各種不同曲調的音樂。曲子的基底會如何，我想多多少少也跟我們現在的個性有關係，所以這個時間點沒有打算這麼做。“激烈、快速、黑暗”全是走這樣的曲子。很簡單明確。而是在這樣的情況當中去擴大編輯的可能性呢。關於編製，按照每一首的特色去處理。只是，光是這一點就和「UROBOROS」不一樣。「UROBOROS」的曲子，會在曲子一開始的瞬間就湧入這首曲子的特色。是很容易聽出來的。例如像“蜷局”、“GLASS SKIN”、“VINUSHKA”、“凱歌、沈黙が眠る頃”很明顯就是完全不同的曲子不是嗎？　而新專輯卻不是這種作法，就像是一棵樹，應該要從這顆樹中去創作出什麼樣的樹幹，是用這種感覺來做的。就像是從很狹窄的地方進去之後，再思考要怎麼把它擴大一樣。以作曲的方向來說，就是這樣吧。所以，要說難搞的話是真的很難搞呢。

        但老實說，我最初是打算要做出各種不同風格的曲子。雖然並沒有特別決定要這麼做，但在製作的過程當中，我開始思考什麼才是我們真正想要做的東西。而且從中途才開始這麼想…。追根究底我個人的話，不要想的那麼複雜往更加單純的地方去看的話，雖然用單純是怪了點，例如說即使曲子全是從同一個地方開始，我也可以從頭去做出各種不同的編輯甚至讓每一首都有所關連不是嗎？　我開始這麼認為。在同樣的原曲經過編輯後，就在做出不同氛圍當中再認真地深入去進行。所以也可以說，這張專輯全是這樣的曲子。

前田：確實沒有一首曲子從頭到尾都是同一個印象。“THE BLOSSOMING BEELZEBUB”更是極端的例子，沒有一個橋段是重覆的。

薫：“THE BLOSSOMOING BEELZEBUB”在預錄的時候就有提到「要不要來試試看很渾獨的味道？」，接著「那我就來試試看吧」就做出最開始的地方。做完之後給他們聽就問「如果覺得不錯的話就續持朝這個方向進行喲，如何？」他們就回「應該不賴吧？」，從那之後才正式開始。會變成這麼長的曲子，是當初就決定的。拍子也很慢…。然後在編輯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忘了是團員裡的誰就提「這首，以放在第一首的作法來完成如何？　這樣聽的人才會對它有印象喲」，「啊～我懂了」當我這麼說之後也剛好還在思考這首的編輯，腦中就模模糊糊地閃過“儘管只知道前進的曲子”…如果這麼做會變成怎樣？　這個靈感。如果反覆來進攻的話，好像會變得很倦怠？　也想到這一點…。實際去做之後就變成這樣了。當然還是有幾段重覆的樂句，但沒有一個區塊是完全一樣的。在“THE BLOSSOMING BEELZEBUB”（接著導入曲“狂骨の鳴り”）成為第一首之後，後面的曲子該怎麼放也馬上有了底。所以就立刻決定要從（不會重覆）這個角度來做。（笑）　如果這首是放在專輯的中間或是尾巴的話，這張專輯的印象就不一樣了。

前田：專輯整體都是複雜的曲子居多。“DIABOLOS”很有戲劇性，感覺很像“VINUSHKA”衍生出來的曲子。

薫：“DIABOLOS”當初也沒有那麼長，就在想“要不乾脆痛快做到底算了？”　在原本的曲調當中加入完全不同的東西來做做看，將規模變大來完成這麼長的曲子。腦中持續抱著敘途曲的方式，再去將它慢慢展開應該會很有趣。只是，它沒有像“VINUSHKA”那樣很明確的場面切換。而是一點一點的改變，最後再回到最初的模式，這樣的感覺吧。

前田：的確。就是你說的這種感覺呢。

薫：但我想就算抱著這樣的想法來編輯結果也會不一樣就是了…。

前田：如果是很直接的曲子，就像“暁”和“DECAYED CORW”那樣的吧。

薫：“DECAYED CORW”當初展開是很多的呢。還滿長的。但要說長其實也才5分鐘左右…。但為了要很明確地判斷出是什麼樣的曲子才把它改成現在的袖珍版。

前田：“DECAYED CORW”大方向講其實就是DEATH MATEL曲調，也確實是用這個角度來製作的嗎？

薫：沒有錯。雖然本來是有旋律性的地方，但是顧及整曲的感覺這麼做好像不太有趣…。

前田：而且這回吉他的RIFF和聲音都比過去還要Heavy呢。之前發行單曲的“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這一首也用7弦吉他重錄過，其他曲子也是用7弦嗎？

薫：全部都是7弦。和剛剛提過的曲子雖然都有共通的地方，但這次我個人認為「這首用雙線圈吉他，這首用單線圈吉他」，用這種方式製作出曲子的差異性是沒有必要的。用同樣的吉他卻也能夠彈出不同的感覺比較好…。即使持續使用同一把吉他，也能夠讓聽的人發現不同的曲子有不同的味道。需要用換吉他的方式來做出不同的味道的曲子這種需要仰賴道具的方式，我不想做。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曲子真的都用同一把吉他彈出來就是了呢。（笑）　像“VANITAS”就和別的曲子不太一樣，雖然同樣是7弦，但用的跟別首不一樣的7弦吉他。

前田：“滴る朦朧”的RIFF，就是很怪異的沈重感跟黑暗感呢。（笑）

薫：哈哈哈…說的也是呢。“滴る朦朧”的拍子會越來越奇怪，在身體還沒習慣之前一直搞不定。編輯其實滿單純的只是拍子很怪，很奇異…到底想怎樣啊！？這種感覺吧。（笑）　這首也是在完全沒有換吉他的情況之下來做出具有說服力的曲子。只要曲調不要太逞強的話…。

前田：這回不管是RIFF還是旋律每一首每一首都有很強的生命力，是刻意的嗎？

薫：是刻意的沒錯。關於每一首，都放入非常非常強的意識來做。

前田：這張專輯全部都充滿著多到溢出來的生命力。而且是超越人類的極限有如怪物的生命力…。

薫：聽到你這麼說我很開心呢。因為我們也確定是朝這種方向來做的…。

前田：有幾首還有放入弦樂器，產生很好的效果呢。

薫：不是採用整首曲子都放入的方式，最初是考量如果為了情景描會有必要的話才打算放進去。這樣的東西不想放太多…而是有需要、能夠表現出一個重點才會使用。編輯的部分…是一直到最後的最後先拋開弦樂器的部分。然後，「想要」的地方再放進去。所以，有弦樂器的地方反而更加明顯。但因為並不是絕對必要的存在，所以以能融入曲子為主。而且也不是把它放在主歌後面當作景背音樂，而是當作主要旋律來使用的地方居多。像“DIABOLOS”弦樂的部分就放很多，不過不是使用管弦樂本身的原音而是去把它加工過所以我想不是很好辯識得出來。不管選擇怎麼做，不要變得不自然就好了。

前田：很多人一定都會提起的就是久久不見的吉他SOLO，除了讓曲子更有劇戲性之外，也填增不少感情，我真的覺得有放入吉他SOLO真是太好聽了呢。像“DIFFERENT SNESE”、“DIABOLOS”、“VANITAS”很明確可以聽出是吉他SOLO的橋段，但其實“獣慾”、“DECAYED CROW”一部分也有放入吉他SOLO。

薫：那個時候有想到，既然“DIFFERENT SENSE”放了，那是這一張專輯就這一首有就好了呢…還是其他首也來放入一下比較好…後來就決定，只要放了不會過於突兀就放。一旦放入吉他SOLO曲調的選擇性就會更廣，除了會和之前的感覺都不一樣之外，當然也要聽起來會覺得「好聽」的曲子才會放進去。後來有幾首放進去之後效果都很不錯。是真的很久沒彈了呢。雖然出道的時候有彈過，後來不就十幾年都沒有彈了嗎？　所以在做SOLO樂句時還滿興奮的呢。“啊啊～又可以試試看好多好多的可能性呢”…。時間也已經經過了十幾年，「原來現在的我能夠彈出這樣的SOLO啊」這種發現也滿好玩的。但也因為太久沒彈了，無法將腦中想到的音全部都做出來的時候其實還滿另人著急的…。（笑）

前田：旋律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的吧。跟以前有SOLO的曲子相比，品質更是高上許多。在曲子當中存在的意義也就更大了呢。

薫：聽到你這麼說真是太好了。因為我也希望能夠給人這樣的感覺。但不是單純地配合曲子順勢演奏出來而已，而是希望聽到的人可以喚醒些什麼不一樣的感情…在做的時候也有思考到這點…。還有最近這幾年開始，只要一首曲子開始製作，京就會一直錄一直錄，沒有其他團員早在他之前做完。所以這次，我不想只是單純地把所謂的吉他SOLO放進去而已，想對京以外的團員述說些什麼，應該要放入什麼樣的感情把那微妙的差距給表現出來。完成之後再來看看現在的我們，我個人覺得以現階段的我們而言吉他SOLO是必要的存在。

前田：而且還放在超絕妙的時間點呢。整個曲子就炒熱起來了…。

薫：即使現在我也覺得「將吉他SOLO放在這裡最帥」。而且並不是很特意放入的。這次不管做什麼都是很直接的情感。

前田：“激しさ～”的單曲是由Jens Bogren擔任混音，而“LOTUS”是Jason suecof，“DIFFERENT SNESE”則是Tue Madsen，我還在想這次的混音會是誰擔任，結果最後是交給Tue。決定給他做的理由是？

薫：在我的心中正因為是這次這張專輯才會交給Tue來處理。美國混音師會使每個聲音都很明確，但跟這次的專輯不合。我想要的和Jason會做的那種將每個人的聲音都分得很清楚卻又爆破的聲音不同。我想要更加陰濕的、沈甸甸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聲音就不有趣之外，曲子的世界觀也無法真正的表達出來。以這個為中心，再3個人都混過我們的曲子之後覺得Tue最適合。

前田：Tue混過音的團，都屬於Heavy又重又有旋律性的樂團，而且偏歐洲團居多。我想確實跟這張專輯比較合。

薫：即使他先處理到一個階段回傳給我們，而我們希望他回到最原始的狀態然後將我們想要的感覺大致跟他說明他都明白。非常好通溝。並且理解我們的音樂。後來我們幾乎都不會出做出什麼要求，「聽到是什麼樣的感覺就直接做出來」只會跟他這麼說。

前田：“激しさ～”和“LOTUS”這兩張單曲畢竟也已經出了一段時間，是耳朵都已經很熟悉的曲子。可是在經由Tue之手放入這張專輯裡面之後來聽卻都是非常地新鮮。“激しさ～”重錄的部分，是只有重點RIFF而已嗎？

薫：畢竟那是最基本的伴奏。

前田：副歌的背景旋律，比原本的還要往前一點呢。我個人覺得有將曲子的幅度變廣，非常棒呢。

薫：如果背景音樂也往前的話立體感才出得來呢。果然…還是要跟單曲有不一樣的感覺才對吧…。

前田：說到這，“DIFFERENT SENSE”單曲第二首曲子是改編“蜜と唾”也改叫“罪と規制”，而且速度也變慢了。以前我記得薫さん曾經說過「編改的話基本上拍子只會增快，不然就是原維」對吧…。（笑）

薫：我是說過沒錯～。（笑）　但即使說過還是改慢了呢。（笑）

前田：但是，因為這首曲子速度變慢反而更加刺激了呢。很有Doom Metal的味道。

薫：最初其實是調快的。跟原本的感覺沒什麼差別。但，我就想說不如來試試看變慢會如何，然後做著做著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調慢之後本來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都變得很帥，所以就決定用這個速度來尋找看看應該用什麼編製來架構它。「改成這樣好嗎？」其實我也有點不安，但一定會有這麼大的變動也是沒辦法的事。（笑）

前田：我想對FAN來說這麼大的變動是預料中的事。（笑）

薫：以現在的我們而言，要我們忠實曲子原來的樣子也是很困難的呢。（笑）

前田：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失禮，但在聽原曲的時候應該有笑出來吧。（笑）

薫：還是之前發生的事，我們的製作人用錄音室的電腦放歌，當時我聽到首某歌就心想「嗚哇～哪來這麼系視覺的曲子啊？哪團的？」，果然竟然就是“蜜と唾”。（笑）　我們自己的曲子我竟然聽不出來。（笑）　聽不出來就算了還覺得「哪來這麼幼稚的團啊？」。沒想到是我們團的曲子。我還嚇到了呢。（笑）（夠囉wwwww當初看到這篇真是笑死我了wwwwww）

前田：這是重編這首“密と唾”的原因嗎？

薫：不是喲。單純在講「要做哪首？」的時候就有人提出“蜜と唾”的關係，然後我自己也想把它做得更有趣一點。會決定要改的曲子差不多都是腦中有這個念頭。「來試試看吧」這樣的心態，比較有勁幹的話就是「就來做這首」這樣。

前田：這回專輯也分普通盤跟完全生產限定盤這兩種呢。2張CD、1張DVD還有和普通盤一樣的內容分成兩張唱盤，到了薫さん的年代唱盤已經沒有了對吧？

薫：差一點沒有了呢。我開始聽音樂可是聽唱盤的喲。CD片開始大概是我剛入國中的時候。

前田：我想以FAN的立場來看應該都沒怎麼接觸過唱盤這種東西，而且也沒有可以聽的器材與環境對吧。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拘泥出唱盤呢？

薫：以“物品”而言價值是最重要的事情…大概是這個原故吧…。雖然我們也不是生在唱盤盛行的年代，但因為封面很大雖然不能聽只是拿來飾裝也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呢。再說，就算心裡「想聽」也沒有工具不是嗎？　為了要聽到還滿費工夫的…。（笑）　但其實沒有差。以現在這麼方便的年代裡面有馬上能聽的工具就好了。而且我想當作品變成“物品”能夠擁有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呢。因為我就是這樣子的人。當然沒有硬要大家自己想辦法去聽到唱盤的地步，希望FAN們都能夠抱著…跟我一樣的想法就好了呢。再發「UROBOROS」的時候也是，雖然價錢變高了，但是抱著對於買的人來說絕對物超所值的心態來製作的。是貴沒錯，但買了絕對不會有損失。（我還覺得太便宜了www）

前田：完全生產限定盤第二張CD有每個團員各選一首新曲來REMIX，薫さん選的是“THE BLOSSOMING BEELZTBUB”。

薫：雖然我心裡有“構成曲子的元素很豐富，也要跟著曲子的多變來改嗎？”的想法…。我也可以預想得到其他團員應該會重視曲子的氛圍來REMIX，所以我決定「普通想到REMIX的話應該會這麼做吧」。結果沒想到跟原曲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而且也沒什麼時間所以做得很匆忙。（笑）

前田：新專輯一發行之後首先就是歐洲的巡迴呢。應該會表演新曲吧？

薫：第一天就是『WACKEN』音樂祭，所以是打算表演常表演的、大家比較知道的曲子，之後就會表演新曲。但目前還沒有決定要表演哪幾首就是了…。

前田：真的想早點在LIVE上聽到新曲呢。

薫：會跟以前的很不一樣吧。我想這次的新曲應該也能夠很順利地融入現在的LIVE氣氛當中吧。應該不會有違和感。所以相反的，到底該怎麼做才會有新鮮感呢？　所以我現在很煩惱這一點。不過不管怎麼說，沒有表演過就不知道會如何呢。

譯 - Kuja  (請勿轉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