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 EN GREY




Vocal
Guitar
Guitar Die
Bass Toshiay
Drum Shinya










01.30 Shinya (MINERVA -輪郭-) New
01.12 22 眾多興趣的小學生 (音楽と人-薫の読弦) New






Shinya


除了身為鼓手之外,在DIR EN GREY當中,也許可以說是更加纖細、知性的團員Shinya。具有技巧又可稱上唯美的鼓姿。能夠達到如此地步的秘密,應該就是他能夠在腦中構築旋律的同時又能同步填寫鼓譜的答案。從與樂器的相遇到能夠篇寫出難懂的樂句,和今年1月在武道館演奏的成果,就由Shinya本人自已來自述自已的鼓手觀。





長谷川:是什麼原因讓Shinyaさん的音樂之魂甦醒過來了呢?

Shinya音樂在我心裡佔有一席之地,是從所謂的日本歌謠在我週遭開始盛行的時侯。我的媽媽有在開店有點像是小酒吧或者是俱樂部那種。店裡面還有卡帶型的卡拉OK呢。所以我很常聽到客人在唱歌,聽到只要是日本歌的話幾乎都知道的地步。不管是從以前到最近的,這是從演歌到流行音樂這麼寬的幅度我都知道。小時侯我也會用卡拉OK唱卡通歌喲。

長谷川:音樂就好像理所當然的存在一樣呢。

Shinya沒有錯呢。所以看在幼稚園的老師眼裡,我大概是唯一可以跟他們聊這些話題的學生吧。像是近藤真彥如何啊,聊類似這樣的話題。



長谷川:那除了唱歌之外,對樂器抱有高度的興趣是從什麼時侯開始的呢?

Shinya是後來一直到國中一年級的時侯。同年級的同學說組團的話題,從那個時侯開始。

長谷川:話題突然從幼稚園跳了10年之後呢。

Shinya:雖然是這樣沒錯,但在這當中我一直都有在聽音樂哦。當時主要在聽的是流行樂。像是光GENJI這之類的。每週也會看電視節目『ザ・ベストテン』,知道這首曲子,會出什麼樣的新歌,我都會去注意這方面的事情。

長谷川:那麼國中一年級開始樂團的話題,是朋友突然跟你說的嗎?

Shinya是啊。啊!說到這,我國中入學時就加入銅管樂團喲。因為喜歡音樂的關係。我是負責小號的。成員大概30人左右,男生含我在內就2位而已。就是那位銅管樂團的男生朋友對我說:來玩團吧。最早樂團的話題就是從那個朋友開始的。因為我們2個人都喜歡樂團,他也有跟管樂以外的同年級生說玩團的事情,而組團這個話題就愈聊愈起勁。聊到這個同學來擔任吉他跟貝斯,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就聽到他說:鼓手的位子還空著喲。

長谷川:立刻說嗎?

Shinya是的(笑)。雖然有看到近藤真彥組樂團在電視上出現,但那時也沒有特別想要打鼓的想法。對於自已在管樂裡面選擇小號也覺得很適合。總之只要是樂器什麼都好。所以即使是跟我說組樂團,我也覺得負責什麼樂器都可以。

長谷川:當時是對鼓手抱有什麼樣的印象呢。

Shinya:當時已經知道XJAPAN)了,就覺得裡面的鼓手很厲害,打鼓似乎也很有趣的感覺。

長谷川:會知道X果然也是因為有在注意人氣排行版的關係嗎?

Shinya果然被你說中了。因為「紅」的關係。我平常都是靠人氣排行版來得知現在最流行的曲子。那個時期樂團的歌也大量地進入人氣排行版當中呢。那時期是樂團開始興起的年代。但我開始接觸鼓這種樂器就是從國中一年級談到組團的關係。

長谷川:也突然就進練團室了嗎?

Shinya沒有,因為家裡就在做酒吧的關係,地下室的隔音設備大概就有30張踏踏米的空間喲。我國中時期就已經是家裡兼店舖了。

長谷川:那麼營業時間之外就可以把店裡的桌子整理一番就可以變成練團室來使用了對吧。

Shinya沒有,雖然那個時侯店就已經結束營業了,但地下室就一直空在那邊。

長谷川:把30層的踏踏米有如自宅錄音室的空間空在那邊!?那不是超級浪費的嗎?拿歐美很常說的GARAGE BAND的比的話。沒有立刻去買一套鼓,然後在地下室裡把它組裝起來嗎?

Shinya沒有,最早有點不一樣。樂團是在國一的10月左右開始的。當時家裡有像是COWBELL、鈴鼓還有木吉他之類,各式各樣的樂器,唯獨沒有整套鼓。我就把鈴鼓跟COWBELL,當作開合鈸跟小鼓來代替。最早是這樣的感覺開始的。大概可以說是一個樂團吧。但是就這樣一直拿鈴鼓跟COWBELL也是行不通的,所以我就拿國一的壓歲錢去買了一套鼓。

長谷川:最早是練習什麼樣的曲子呢?

Shinya:就那個呢,サザエさん。

長谷川:啥!?

Shinya:サザエさん的曲子,那首OPENING NUMBER。還可以輕鬆地改編(笑)。

長谷川:到底是什麼樣的曲子啊(笑)。

Shinyaお魚くわえたドラ猫~這樣的旋律。只要把樂團的配製改變一下,就可以在一天當中無限延伸下去(笑)。

長谷川:在地下室做這些事情。怎麼感覺好像奇妙的集團一樣(笑)。

Shinya說的也是呢(笑)。我們可是愈來愈起勁的呢。演奏的時侯還有錄成帶子,然後還拿來聽(笑)。

長谷川:因為之前是酒吧的關係錄音設備也很完善吧。所以也用MIXER多重錄音嗎?

Shinya是沒有到多重錄音,但MIXER倒是有。而且麥克風也很多隻。用卡拉OK放出音樂,然後我們在一起進上演奏這樣。

長谷川:然後就發現玩團是個很有趣的事情對吧。

Shinya就是啊。雖然一開始連套真正的鼓都沒有。從10月一直到1月這段期間一直都覺得很有趣呢。

長谷川:這3個月一直玩サザエさん嗎!?

Shinya:也沒有啦(笑)。但我只印象比較深刻的只有這首而已。後來有買鼓的教學書,也有自已先摸擬打鼓的動作。也拜摸擬所賜,3個月後買到鼓後就立刻可以上手了呢。サザエさ的8拍也沒有問題(笑)。

長谷川:最初買的套鼓是那種型的鼓呢? 我想該不會是在店裡仔細看著各廠牌的型錄再慢慢慎選備其整套鼓吧。

Shinya沒有,連目錄那些都不知道,也不清楚怎樣才是一套豉呢。最早的鼓是音樂雜誌裡面樂器行刊登的廣告通販買的。最便宜的一套。大概才5萬元左右,1個大鼓、2個中鼓、1個落地中鼓、鈸也有附贈的一套鼓。牌子是MAXTONE。然後就發現,原來之前在我家的鈴鼓也是MAXTONE的(笑)。

長谷川:有自已的一套鼓一定很開心吧。還記得到手的那一天嗎?

Shinya真的很開心呢。一從學校回來就看到店裡的百葉窗前面有著很大的紙箱並排在一起。而且我有跟大家說今天鼓會到,所以團員也都來了。大家一起搬出來然後將鼓組合起來呢。因為不知道怎麼樣組裝才對,所以還看了各式各樣的圖,設法把鼓裝得跟看到的很相似。直到都裝對了,感覺也很棒。那時刻真的是非常滿足呢。

長谷川:用真的鼓打出值得記念的第一首曲子也是サザエさん嗎?

Shinya:不是,從此刻起就可以好好地表演一首曲子了(笑)。當然サザエさん也是一首曲子沒錯,但現在是可以表演樂團的曲子。而吉他手那傢伙超喜歡PERSONZ的曲子,所以用真鼓打的第一首歌就是PERSONZ的曲子。我個人是覺得什麼都可以呢。後來也有打BUCK-TICK的曲子。我記憶當中國一時期打過的曲子大概就是這些了吧。

長谷川:每一個音都有打出來?

Shinya現在再去聽可能沒有每個音都對到位,但當時是覺得每個音都有確實地打出來。

長谷川:全部用耳力聽到的來打嗎?

Shinya沒有,看樂譜的。打從一開始我都是看譜的喲。像用耳朵聽就會打這種我做不到。

長谷川:不覺得用耳朵聽到來打還可以輕易地加進自已的味道這樣的感覺比較好嗎?

Shinya不是。我是照譜派的。在管樂我也是很正常地看著譜來吹。而且我光看譜音就會自然從腦裡浮出來。

長谷川:管樂也拼老命地持續待下去對吧。

Shinya沒有,退掉了呢。待了一年就離開了。很小的時侯也有學過電子琴,但只去了3次而已。樂譜是因為學校的音樂課有教所以才會看的。

長谷川:這麼說的話音樂課的成續都很好嗎?

Shinya超好的喲,讀小學開始就很好了。像是直笛成續也超好的。高中的時侯全班也只有我1個人的音樂課成續最好。其實我也沒有特別去研讀,但就是很容易就記起來了。

長谷川:但是讀鼓譜時會感到有些困難對吧。

Shinya不會,上課時有好好聽的話應該就會的才是(笑)。

長谷川:不好意思(苦笑)。只是鼓譜的音樂符號標記方法比較特殊不是嗎? 還有光是看到並排的音符,腦中也可以浮現樂句嗎?

Shinya是也沒錯。但第一次看也完全沒有問題呢。雖然曲子還沒仔細聽過,就是看譜我就知道該怎麼打了。只是很常有一種情況是我在鼓譜上就只看到“Fill in”可是卻沒有把“Fill in”那段的音符標記出來。這就只能用耳力去聽了。

長谷川:以前的習慣都有影響到現在的作法吧。

Shinya我會將每一次打過的樂句全部都先標記在鼓譜上,也會記得自已打過什麼。這對我而言一直都是既有的作法。以前也是有靠耳力在鼓樂上標記音符。我的筆記本全是我畫出來的五線譜和音符。我想回老家的話當時的記筆事應該還在吧。下次回去來找找看好了。不過我當時可沒有標記サザエさん的樂句喲(笑)。

長谷川:像是沒有總譜也沒有鼓譜的曲子,也會邊聽然後從序曲到最後結束,把全部的音符都標記出來嗎?

Shinya沒有錯。但其他樂器的我就沒有辦法了。差不多從國三開始,不管要COPY那一首曲子我就會去標出那首曲子的鼓譜。因為國三開始我們也會COPY地下樂團的歌,而地下樂團市面上跟本沒有總譜可以買呢。只能全部用耳力去聽。

長谷川:但是,像你那麼注重正確性類型的人,我想要寫完一整首歌的鼓譜一定需要相當的時間對吧。

Shinya聽到你這麼說,我還真的堅持每一個音都要標記正確的人呢。當這段樂句我解讀不出來時,我就會用卡式錄放音機把速度用最慢的方式來聽。真的要花很多時間呢。

長谷川:可以堅持到這個地步真的很厲害耶。當時讓你覺得採譜最辛苦的曲子,可以舉例說出大概是那一種嗎?

ShinyaLUNA SEA的曲就很難喲。那個人也是從地下時期套鼓就使用很多東西的人不是嗎。都分不出來他用了什麼,採譜的時侯。

長谷川:所以在當時所有的鼓當中,如果能夠COPYLUNA SEA的曲就讓你覺得很充實嗎?

Shinya怎麼說,國一的時侯我的鼓就沒有增加。大概只能買到雙踏的程度吧。國中生又沒有什麼錢,也只能妥協於沒什麼配備的套鼓。但是我記的鼓譜是很完整的。現在再拿出來看的話,可能會覺得很窮酸就是了。

長谷川:可是有辦法寫成鼓譜再完整的COPY出來,可以看得出你對鼓和樂團的熱中程度呢。

Shinya就是啊。只是國二時有一套冷卻期。國三的時侯就復活了,然後一直到現在。

長谷川:國二有一段冷欲期的理由,難道是迷上的搞笑路線嗎?

Shinya不是,不是的(笑)。讀國二有搬家過呢。從有酒吧的家搬到郊外的普通住宅了。父母好像是說想買鄉下的房子。所以就變成家裡也不能打鼓的狀態,鼓手之路一時被關閉了,那個時侯。

長谷川:這麼誇張嗎(笑)。應該還是可以去練團室之類的,還有各種方法不是嗎?

Shinya鄉下的關係所以也沒有練團室呢。

長谷川:所以才說住在有練團室的家真的很奢侈這種話呢。

Shinya啊啊,說的也是呢(笑)。但是搬到鄉下的這半年時間我也很努力喲,很多事情。但是畢竟週遭都是農舍的關係跟本找不到團員。所以半年後只好將鼓手之路關閉,來彈吉他吧。家裡也有一把吉典吉他,譜我也有很多,所以就完全只有彈吉他而已。

長谷川:也是サザエさん那首嗎?

Shinya:我沒有那首歌的譜(笑)。像是X的古典版的ARPEGGIO,還有「紅」的ARPEGGIO之類的。

長谷川:有覺得吉他沒有鼓來得有趣嗎?

Shinya不會啊,吉他也是很有趣的呢。

長谷川:那麼國三鼓手之路又復出的理由是?

Shinya理由? 就回到以前住的家而已(笑)。所以鼓手之路就復活了。而且在這一年當中校內玩團的人口一下爆增很多,但是卻出現很多團沒有鼓手的狀態,所以我就兼任許多團的鼓手呢。有56個團之多喲。而且全是所謂的日本樂系,風格也各式各樣都有。

長谷川:突然從標記鼓譜到參與56備團的鼓手一天24個小時夠用嗎?

Shinya:對啊,但不管怎樣都要參加呢。LINDBERGPRINCESS PRINCESS到工藤靜香這種女子主唱的樂團,還有COPY像是ecstasy或是Free-Will的樂團,甚至喜歡尾崎豐SOLO的歌的吉他手樂團我都有參加。

長谷川:根本就像受歡迎的製作人一樣嘛。

Shinya就是啊,搞不好比現在還要忙呢(笑)。而且到了國三有像是畢業念記LIVE,大家一起去借了公民館來表演。那就是我第一次的LIVE演出,全部才6個團演出我就兼任了5個樂團的鼓手。

長谷川:跟本就是你的ONE MAN LIVE嘛(笑)。

Shinya一天當中就是一直打個不停(笑)。連換鼓的步驟都省了。來看的人也大概有100個人左右,當時有聽到別人說鼓手很厲害的話。

長谷川:聽到這樣的話,內心一定更加沸騰更想成為職業鼓手了吧。

Shinya打從開始打鼓的國一開始,我就有打算要成為職業鼓手了。

長谷川:明明剛說過國二因為搬家的關係一度關閉鼓手之路這種誇張的話呢(笑)。

Shinya說的也是啦(笑)。

長谷川:有理想中的鼓手嗎?

Shinya剛開始打鼓的時侯,XYOSHIKIさん就是我理想中的目標。國一我就想打X的曲子,但實在太難了做不到呢。就把它放到後補去了。我朋友也跟我說打オルガスム這首歌來聽廳看吧就算先看到鼓譜,也是沒有辦法。音符黑成一塊呢。

長谷川:對於公民館第一次LIVE的感想呢?

Shinya果然和在地下練習的感覺完全不同呢。真的非常開心。打從國一開始打算成為職業鼓手到國三第一次有LIVE初體驗,有一種已經到達某個境界的感覺。所以我就決定高一要加入有原創曲的樂團。

長谷川:自已做?

Shinya沒有,這只是個演變過程(笑)。下次就不是公民館,而是有原創作品在LIVE HOUSE表演。樂團也不在是國中時期的朋友,而是集結跨地域別的學校的同學。也打算用雜誌來募集團員。而且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做,而是希望找到和我一樣更積極有行動力的樂團。

長谷川:有考慮想要組什麼樣風格的樂團嗎?

Shinya那個時期覺得視覺系樂團很合我的口味。那種很黑暗的感覺

長谷川:全身用全黑的衣服包住,想在LIVE HOUSE上表演很奇怪的曲子這樣嗎?

Shinya沒錯沒錯。當時我也覺得化妝表演是所理當然的事情呢。就算不是視覺系樂團只化一般的妝的樂團也是大有人在。

長谷川:所以立刻就招集到團員展開活動了嗎?

Shinya開始了呢。我兼任23個有原創曲樂團的鼓手。全部都是視覺系的樂團。

長谷川:那在這些兼任的樂團當中,有那一個團特別會讓你想發揮實力的嗎?

Shinya:每個樂團都會呢。只是也有考慮不得不進大學這種事情,畢竟真心的玩樂團的人實在不多呢。雖然有兼任23個樂團,但也都23月之後樂團就解散了。只是從高一的時侯開始就整個沈浸在LIVE HOUSE當中呢。枚方ブロウダウン是最基本的LIVE HOUSE場所。不管誰開LIVE以後就會去ブロウダウン看,要辦LIVE的話也會去ブロウダウン。雖然沒有到天的程度,但當時整個就很愛去。去到LIVE HOUSE的人都記得我,只要一進到門口。

長谷川:但隨著興趣等級愈來愈高應該也會遇到真心想玩樂團的人吧?

Shinya說的也是呢。高二的時侯所組的樂團,樂團成員都是認真地想待在這個樂團裡面的感覺呢。也大約一個月左右會在ブロウダウン開一次LIVE

長谷川:那麼在LIVE HOUSE裡面有因為這個新加入具有野心的樂團而被大家認識嗎?

Shinya沒有,沒有增加什麼客人,真的用數的都數得出來的程度。嘴邊邊說著為什麼客人都沒有增加,每個月都會死命地把手上的票賣掉,每個人都會設一個基準。如果沒有賣到那個票數就要自行負責。但還是很開心。

長谷川:那麼有因為這個認真的視覺系樂團,有讓套鼓跟鼓手的外表看起來更加厲害嗎?

Shinya:ブロウダウン本來就有套鼓所以我就用那套(笑)。外表的話,我讀的高中很嚴格的關係頭髮不能留長也無法染頭髮。所以團員當中只有一個人最不顯眼(笑)。其他的團員都沒有再去高中所以都留長頭髮了呢。所以我就希望我能趕快畢業然後把頭髮長之類的就這樣過了3年了呢。

長谷川:而且你也沒有退學對吧。

Shinya沒有呢。有LIVE的時侯就跟學校請假。也因為有開巡迴LIVE的關係。所以就用類似身體不適的理由跟學校請了長假。高三的時侯巡迴也決定去金澤和市川グラブGIO的地方開。團員當中又沒有人有汽車駕照,所以就選擇搭夜巴,而我就帶著我的小鼓跟腳踏而已。

長谷川:好另類的巡迴表演啊(笑)。

Shinya早上夜巴就到達新宿車站,心裡就想:這就是東京啊(笑)。但是,這個樂團也在我高三的時侯解散了呢。而解散之前支援我們樂團的貝斯手就跟我說他組了新的樂團,叫我加入。那就是DIR EN GREY前身的樂團呢。

長谷川:實在是太早熟了呢。17歲命運中的第一步就已經開始啟動了呢。(被欺負的命運嗎ww

Shinya真的是這樣呢。也和我高中時待的樂團氣氛完全不一樣呢。像是樂團的知名度之類的。那位貝斯手也已經很有人氣了,京人氣也超高。我在見到京之前就已經聽說他的事情了。

長谷川:有如關西的霸主一樣呢。

Shinya就是呢。還有樂團會用來宣傳的寫真也是,像以前的樂團的話可以就去某個停車場找朋友幫忙拍一拍的感覺,但是這個樂團竟然還真的去攝影棚由攝影師來拍攝照片之類的。不管是環境還是任何事情完全都不一樣呢。

長谷川:正因為這樣不就是你之前所期望的職業級的世界嗎?

Shinya說的也是呢。從以前就心想要走職業這條路,一直都抱著這樣的夢想。還有,以前高中時期的樂團對BAND的對象也都全是高中生的樂團,但這個新的樂團卻全是跟在雜誌上可以看到的樂團對BAND呢。看到那些樂團裡面的套鼓真的會覺得自已的鼓有夠愚蠢的(笑)。在那之前都是被週遭的人說我打的很好,結果那時遭到瘋狂地批判呢。一直被說我打的很爛之類的。

長谷川:所以就在地下室狂瘋練習嗎?

Shinya那個時候家裡又搬家了。但那次的搬家卻不會覺得自已的鼓手之路又要關閉了(笑)。因為街上就有練團室可以去。但是因為要進練團室所以要花大筆的錢有點無法負荷。變得要省去吃午飯的錢才有辦法進練團室。心想只要不吃午飯就可以在練團室練習2個小時這樣比較好。而且只要一進練團習就只管練習要表演的原創曲子。但當時我連什麼是CLICK都不知道的關係,所以練習的效率非常差呢。

長谷川:從一開始聊到現在,Shinyaさん好像都沒有做過什麼基本練習之類的事情呢。

Shinya啊!但是我國三的時侯曾經去YAMAHA音樂教室學鼓過喲。從家裡走23分鐘就到了。很認真的學習呢。也大概學了快兩年左右。

長谷川:這樣還不知道CLICK(節拍器)的話不是很奇妙嗎(笑)。

ShinyaYAMAHA是有一個超大的喇叭把節拍音播放出來的。但是個人練習的時侯到底該怎麼使用完全不知道呢(笑)。而且YAMAHA也只照著課本教,今天就是教這個頁數的東西。5個學生左右並排著用PADShinyaLIVE丟的東西,那可不是飛盤喲~)來練習打鼓,然後再2套左右的鼓輪流打這樣。像是PARADIDDLE(中文好像是叫複合跳這種基本的拍子,還有16分音符的FILL樂句之類的來。一套一套的教讓你的身體記得這個感覺。我覺得還蠻有效果的。

長谷川:竟然這樣還被說很糟呢。至少是什麼原因,現在的自已有辦法作解釋嗎?

Shinya為什麼啊? 大概只是,曲子太難了吧(笑)。一直都是連打的樂句呢,YAMAHA沒有教過的(笑)。而且不是只有一段而已,全曲都是連打的感覺這樣。總之就是追求速度,也因為追求速度的關係所以打出來的聲音都很小,加上全曲都是連打又愈打愈累,聲音也變得愈來愈小。關於聲音太小這一點,也很常被人說呢。

長谷川:而且加上忍著不吃午餐跟本也沒有體力吧我覺得(笑)。

Shinya說的也是呢(笑)。

長谷川:還有DIR EN GREY前身的樂團是有限定1年左右的活動嗎?

Shinya沒有,並沒有做這樣的限定呢。只是一年後就解散了。在結成半年後左右就一直在說解散的話題,但是已經決定好要開的LIVE就還是繼續開這樣。

長谷川:在那之後,就是DIR EN GREY對吧?

Shinya是的。我18歲的時侯DIR EN GREY結成。有種成人之前就決定人生道路的感覺(笑)。成人式那年DIR EN GREY就出道了呢。

長谷川:DIR EN GREY的時侯,有感到自已有背負新的課題跟門檻嗎?

Shinya因為之前的樂團都只是連打的樂句而已,我其實沒有很喜歡呢,一直打這樣的鼓(笑)。我想要嘗試更多的變化,也想要好好地打出拍子。我想要的想去思考的取向是有如變奏樂的。也希望曲子當中可以有各式各樣的展開之類的。而且在DIR EN GREY結成的時侯,其他的團員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團員也說思考方向要做前身樂團沒有做過的事情來塑造DIR EN GREY的味道。

長谷川:但是在打有如變奏曲的鼓之前,懂得看譜的話應該非常有益處吧? 用肉眼看樂譜的同時,就可以將曲子整體的編製或者是合奏之類的部分注入腦中嗎?

Shinya其實我自已初次使用這種作法的時侯我也無法說明我這麼做跟別人的不同點在於那裡,而我也是在編寫鼓譜的時侯思考鼓的編製。也曾做過先寫鼓譜的作法。每當我腦中浮現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我就會先用寫譜的方式,然後再整理成可以打出來的樂句來練習,這個作法很常使用。

長谷川:沒有把樂句當成拼圖一樣放入最適合的位置這種作法嗎?

Shinya沒有耶。我通常腦中浮現的就是音符。而且現在電子譜愈來愈發達,最近與其寫鼓譜反而比較常從電子譜開始打起。電子譜我國三的時侯做過呢有人跟我說要我加入BLANKEY JET CITYCOPY團,但是一進練團室練習的時侯,我就和團員之間發生一點糾紛。初次練習的時侯,我就說如果是這個團我就不打(笑)。但他們回我LIVE都已經決定了才這麼說很困擾。我就回不行我做不到。然後我就發現那傢伙明明就不懂得如何使用Rhythm Machine卻有一台在手上。所以我就說我用Rhythm Machine來製作電子譜你們在LIVE上就直接用來播放吧。

長谷川:明明已經說了不打卻那麼大力地幫助他們(笑)。而且你這個做不讓自已更麻煩。

Shinya還好,其實邊看說明書邊操作的話,我覺得很有趣的呢(笑)。而且YAMAHA有一台超大的Rhythm Machine呢。

長谷川:而且還結合鼓譜呢。由譜為出發點在Rhythm Machine上輸入成電子譜的話,大概可以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而且也比較可以掌握實際的演奏情況。

Shinya說的也是呢。DIR EN GREY地下時期所作的「Ash」,我就有做出連續的電子音。當時在LIVE上我的套鼓旁邊就有放置一個Rhythm Machine,當我要放出來的時間點時我就踩下電源踏版,音就放出來了。而且之後定序器Sequencer也升級了,電腦裡面就直接可以使用。

長谷川:國三曾經發生這樣的糾紛實在是太好了呢(笑)。

Shinya說的也是呢(笑)。所以從國三開始我一直都有在使用電子譜。自已思考出來的模式或者是其他樂團的曲子之類的。

長谷川:明明連CLICK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卻熟悉Rhythm Machine的男人。

Shinya是的(笑)。是一直到前身樂團在錄音的時侯,才第一次使用CLICK邊聽邊錄呢。但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使用CLICK邊聽邊打,所以音完全不合。所以我就用Rhythm Machine把曲子的節奏輸入進去,然後邊打邊完成錄音。雖然輸入花了很多的時侯,但是相對的打起來當相輕鬆呢。

長谷川:難道現在也是這樣嗎?

Shinya不是,現在用CLICK(笑)。

長谷川:會打真鼓也寫鼓譜也會使用電子譜,所以在製作旋律時三個全部都會使用一次嗎?

Shinya就是這麼一回事呢。很自然地這三種模式都會從我腦中閃入。

長谷川:在前身樂團巡迴的時侯應該有機會跟別團的鼓手講到話吧。有沒有感覺到自已的思考模式和作法都很特殊呢?

Shinya在當時來說是很特殊的(笑)。但這就是我的作法。可是前輩鼓手的建言我可是有好好聽進去的呢。再把這個建言融入到我的作法裡面去。

長谷川:DIR EN GREY的出道的時侯,從以前就很憬仰的YOSHIKIさん擔任製作人呢。當時有得到什麼建言嗎?

Shinya:當時我從YOSHIKIさん身上得到的建議方式,直到現在我都還有使用,把CLICK的拍子比原來降低(BPM20度左右慢慢地打,然後再往上升10度,最後再調回原來的速度這樣子的練習方式。當時正式錄音的時侯我跟CLICK正處在合不來的狀態,所以YOSHIKIさん就建議我先降慢速度來配合看看,之後再回到原來的速度。終於順利地與CLICK接上了,超厲害的。

長谷川:一度把拍子放慢是為了讓身體去記得樂句吧?

Shinya沒錯。使用這種方式練習的話,很快就可以整個掌握了。DIR EN GREY的速度曲也是,最早要用真鼓打時也是先放慢速度讓身體先確實地去記住樂句。就連像敘事曲那種速度較慢的曲子也是,最初都是先慢速來練習。最好是在練習的時侯都是放慢速度,等要正式上場時再用原本的速度。其實最好連樂團再排練的時侯也是使用這種作法,可惜不可能。

長谷川:還有別的難題也因為YOSHIKIさん的建議而擺脫掉的嗎?

Shinya我自已本身沒有到那麼嚴重的問題呢。其實我本來以為在正式錄音時會聽到什麼很嚴苛的責指之類的話語,還抱著覺悟去LA的錄音室,沒想到都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嚴重。反而是很溫柔的,在錄鼓的時侯也都是順暢地進行。比起鼓反而是吉他的音和主唱的音準那方面比較嚴厲的印象。

長谷川:所以換句話說,鼓方面的難題,其實也沒有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囉? 怎麼在舞台下的時侯都一副風一吹就可以被吹走的感覺。

Shinya這個,舞台下的問題還比較大(笑)。但不管怎樣困難的問題,我都會偷偷地去練習然後克服它。就是所謂的偷練(笑)。

長谷川:這麼說的話在正式錄音前,你都會在一個人在練習室裡面囉。像我現在在訪問的空隙當中也會去練習室練習嗎?

Shinya沒有錯呢。團員也不知道我在偷偷練習。

長谷川:被團員知道會有什麼問題嗎(笑)。但我想偷練是有看到成果的,從初期到現在Shinyaさん的作風相差甚遠呢。以前你曾經過話,自從樂團的音漸漸走向HEAVY時更讓你有作出自已風格的味道,你還記得嗎?

Shinya早期為了讓鼓能夠跟曲子配合都是很直接的思考模式,簡單說就是很普通的取向,基本的結構而已,雖然有FILL的展開,但也都是很容易吸收的東西。我也常說我想做的並不是只有這樣而已,如果能夠有什麼轉機的話。應該說,跟本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從團員口中也沒有接受到什麼具體的建議。只跟我說做點容易懂的東西而已(笑)。

長谷川:相反過來了嗎?但我倒覺得先不要說你們每次的作品都不好懂,鼓的取向也愈來愈摸不透了呢。

Shinya是這樣嗎!? 我倒覺得還蠻好懂的耶(笑)。我心中是這麼想的,當我一聽到曲子的時侯最初的想法就是現在所呈現出來的樂句呢。硬要打跟別人不一樣的樂句或者是想做奇怪的樂句,並沒有這樣的意識來捕捉。可能跟我先用出電子譜有很大的關係吧。首先先把腦中所共鳴出的樂句用電子譜來成形,然後再用真鼓來練習。如果我沒有先做電子譜這個步驟的話我想這樣的樂句是實踐不出來的。如果不使用電子譜來思考的話,就只能打出自已能力範圍的東西不是嗎? 所以先使用電子譜的話,什麼都有可能做得出來,也可以做到超出自已能力範圍的東西。然後再把它練習到變成自已能力內的東西。

長谷川:也因為預先使用電子譜的關係就不會有慣性樂句和愛用樂句的問題呢。

Shinya不會有任何關聯,總之我覺得先使用電子譜是最好的。當我決定好某段句樂時我就會問自已為什麼這個地方要這樣打?這種樂句我會想到誰呢之類的(笑)。同時也會去看鼓譜,如果發現跟別的曲子有使用到相同的樂句立刻就會換掉。即然重覆的話那就來思考別種感覺這樣。

長谷川:不止傾向追求於跟別人不一樣的作法,連自已之前做過的都不行對吧?

Shinya這麼說也是沒錯呢。常常想做對自已而言是全新的編製與取向。當然沒有打算做出來的樂句是這不是我獨特的味道也沒有關係的。而且我的鼓所擺設的位置也總是有很驚人的展現不是嗎。所以也很常有人跟我說3個基本的套鼓難道不好嗎?(笑)。the Beatles即使套鼓非常簡單也是可以做音樂啊跟我說類似這樣的話。我就會回the BeatlesRingo Starr拿他的套鼓來打DIR EN GREY的曲子行得通嗎?

長谷川:行不通吧。自從你們在海外開過LIVE巡迴之後,很多海外的人都說DIR EN GREY的鼓手很有個性不是嗎?當你聽到這些意見的時侯,有沒有感到成就感或者是什麼呢?

Shinya當然是將這點愈發陽光大愈好囉,我自已是這想的。雖然這麼想,但也覺得非常刁鑽跟困難的樂句實在很多()

長谷川:但我想腦中所想的樂句全都想走這麼刁鑽的吧。好像不這麼做就無法妥協?

Shinya但也有怎麼樣都做不到的時侯也只能去改變了(笑)。這段樂句打了10次只有1次成功之類的,現在回想也是有這種情況的時侯。雖然希望自已的技術可以達到一個境界,但像是很厲害的花式溜冰選手就連續4轉跳起來那種高難度的動作不也很難達成嗎。也有時因為LIVE上的考量而妥協。但也許2年後的某一天會遇到天時地利的場合,所以我還是會把做不到的樂句當成課題一樣地拿來練習。

長谷川:會因為現在走到一個程度,就改變以前的曲所打的樂句嗎?

Shinya不會,沒有這回事喲。我想當音源做好的時侯就是這首曲子完成的狀態。只是有時在LIVE上可能會去改變一下。

長谷川:雖然是著重在技術面的鼓手,但有時也會有點突變的地方呢。曾有發覺到自已對鼓和結構的概念和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時侯嗎? 例如說在DIR EN GREY擔當鼓手卻也覺得自已也擔任吉他手或貝斯手之類的感覺?

Shinya沒有,沒有這種感覺呢。就是鼓手這樣(笑)。

長谷川:一到2010年年初DIR EN GREY就在武道館舉辦了一場『UROBOROS』的FINAL LIVE為此張專輯做個結束呢。

Shinya其實並沒有一定要在武道館這樣的場合開LIVE呢。只是UROBOROS』的起頭是大阪城ホール的關係,所以想說巡迴的最後一場也用大場地來總結的好。也確實在大阪城結束之後也說還要再來這個地方開這樣子的話。

長谷川:是覺得『UROBOROS』這張大作要在大場才有辦法相呼應嗎?

Shinya也是有這樣想過呢。倒是前作THE MARROW OF A BONE就不會特別想在大場地舉辦LIVE。我想跟『UROBOROS』展現出來的性質可以影響的層面也有關係。

長谷川:我想畢竟是FINAL LIVE,應該有所謂的期待感吧,當天應該沒有辦法跟以往用同等心態來面對吧?

Shinya其實,本想只是打算用跟平常開LIVE一樣的心態來渡過(笑),因為以前的經驗的關係。大阪城那天真的是超級緊張的,過去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就像是連喝個水都因為手太抖了沒有辦法喝的程度(笑)。一直到武道館要表演之前我都在玩遊戲讓自已腦中分散那種緊張感,就是想要自已能夠跟平常一樣冷靜地來對面。但我想我還是很緊張的呢。與其說是在緊張『UROBOROS』巡迴的終點,不如說是因為在武道館開的關係吧。只是在LIVE開始的時侯我是沒有跟平常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有途中的時侯開始變得有點怪怪的(笑)。

長谷川:是說第一天嗎?

Shinya第一天應該就是很平常的結束,大概。只是說,我一直都有一台記錄用的攝影機,在LIVE開完回去的時侯我會拿來檢視我的表演。只是第一天第一首表演的途中不知道為什麼攝影機的開關中斷而沒有拍到,因此我無法復習我的表演而感到不安,而這份不安就連帶到第二天更加倍增(笑)。

長谷川:那你自已覺得第一天的表演如何呢?

Shinya我是覺得我第一天表現的還不錯呢。曲順也和大阪城LIVE很相似,開場的氣氛也和幾乎相同。在大阪城的時侯我還邊打邊在思考著事情,但是在武道館我是整個人都進入到『UROBOROS』裡面去了呢。即使任何一首曲子的門檻都很高,但也因為已經有過100多場LIVE的經驗所以心情也與曲子同化。覺得自已在2009年在LIVE HOUSE巡迴的時期有一直去適應這些曲子真是太好了。雖然我現在完全不想再表演那些曲子(笑)。

長谷川:這麼說不是很奇怪嗎(笑)?

Shinya為了那次巡迴的LIVE我覺得我必需要重新思考我的鼓所擺放的位置。如果能達到我的宗旨就是要展現出跟一般人想像不到的擺法我也覺得很棒,如果沒有的話就沒有意義。而且在巡迴的時侯大家就能夠理解我的作法。就這樣在重重LIVE的巡迴最終站武道館,我覺得第一天的表演應該不錯吧。但是在結束的時侯大家卻說完全不行,我就心想:完全不行啊。但是以我個人而言我覺得第一天整體的感覺都很好呢。但反倒是第二天結束的時侯大家都說今天很棒(笑),但我個人卻沒有這種感覺,心想:是嗎很好嗎?。

長谷川:好意外呢。我是因為有種接續第一天的關係,覺得樂團就這樣很平淡地開場感到很不錯呢。

Shinya:「我、闇とて」不是從我敲Splash cymbals開始的嗎。在排練的時侯明明有照明可是正式上場的時侯卻是一片烏漆抹黑。我只好馮印象來抓位置。就在這樣地突發狀態下開始的(笑)。然後下一個瞬間就聽到從會場傳來的觀呼聲。因為是大場地歡呼聲也超大的呢。所以我有點驚嚇到。反而開始緊張了起來,大概力道也變調了,LIVE一開始的切入點我就感到不好我想也是我對於第二天LIVE不滿意的原因。

長谷川:但是新曲「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約熱の闇」的反應可是相當好的對吧?

Shinya沒有錯呢。以初次在LIVE上表演這首歌而言可是說是超盛況呢,我們所感受到的。仿佛這首不是新曲一樣。哇~!地聽到台下對這首歌的熱絡。而且是從我的FILL樂句開始的感覺很好喲。但是「残」的時侯我必需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打,台下的狀況是什麼樣我完全不知道呢(笑)。

長谷川:而且在第二天LIVE結束後,大螢暮在播放「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約熱の闇」的音樂錄影帶的時侯,觀眾席還大合唱不是嗎?

Shinya結束的時侯團員其實都在後台的入口處。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大合唱。宛如在播放LIVE公演似的觀眾的情緒真的很高昂。雖然我個人覺得第二天的LIVE應該可以做到更上的標準才是,可是巡迴的終點由這樣的光景來迎接結局,我個人也覺得非常棒呢。而且之後從關系者身上聽到的感想光都是(非第一天)今天真的棒!的話語。我真的很不甘心呢(笑)。對我來說是殘留悔恨的武道館……但換個說法,下次就從武道館開始吧(笑)。但說真的要報復我想3~4年後來再做。雖然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笑)。

長谷川:現在巡迴終點站也過了,最近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嗎?

Shinya首先當然是思考我的套鼓呢。武道館結束後我有新的想要嘗試的東西。例如說把中鼓的位置再放低一點,嘗試把它放在兩個大鼓中間之類的那麼低的位置呢。但那個效果,只有外觀而已(笑)。

長谷川:鼓的外觀不也是大事一件嗎?

Shinya實際上因為太難打了所以放棄(笑)。雖然鼓的外觀也是大事,但我更注重於打鼓時的姿態要給人的觀感是好看的更加重要。就連鼓棒打的定點與甩度也含在內,整體的姿態都很重要。還有手的角度和手要伸多長之類的這些都會考慮進套鼓的擺設方式當中。只是因為好打就將鼓放在這個位置,絕不用這種方式去考慮。

長谷川:以正常理論而言,手肘能夠貼合著身體的狀態打得到小鼓跟鈸是最好的距離,大家都是這麼說的呢。

Shinya以我的擺設而言跟本就打不到(笑)。光是開合鈸我想就不可能了。所以連手能伸到的位置都算在內,什麼樣的位置比較好都這些都是我考慮過後的樣子。

長谷川:換句說話最近也無法看到Shinyaさん的鼓SOLO呢。

Shinya從自出道後來就不曾有過吧。

長谷川:所以是做不到嗎?

Shinya不是,是我並不想這麼做呢。因為很無趣(笑)。我是個喜歡聽到曲子而打鼓的人喲。然後在隨著曲子去展開各式各樣的技術面,我覺得這樣做比較有趣。SOLO的話就只是瘋狂地打著鼓,這樣的自已我覺得並不好玩。這首曲子應該配上什麼樣的鼓,我比較喜歡思考這方面的事情。

長谷川:喜歡在合奏當中可以看到可以聽到的鼓聲這樣嗎?

Shinya沒有錯呢。所以我喜歡待在樂團裡面呢。不過嘛,要是我今天心血來潮的話我也是會去做的,偷偷地加進去(笑)。

長谷川:將來有希望自已成為什麼樣的鼓手嗎?

Shinya沒有耶。即使看別的樂團,也不會因為鼓手的表現而產生什麼興緻。我只對自已的套鼓,自已所打出來的節奏,自已應該要做的事情有著濃厚的興趣。所以今後我會更加去要求自已。(還真敢說……..Y

長谷川:雖然現在的風格已經是其他地方都沒有的,但再繼續深究下去的話又會再誕生一位不曾有過的鼓手呢。

Shinya這個嘛,說的也是呢。雖說我腦中所浮現的樂句是平常而言聽不到的節奏,但我自已並沒有特別去注意這一塊就是了。






 - Kuja & 狐猿 (請勿轉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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