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 EN 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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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 BURRN! 京


DIR EN GREY西元201019日、10日武道館公演過程收錄在所發行的DVDUROBOROS-with the proof in the mane of living…-AT NIPPON BUDOKAN。此DVD在英國KERRANG雜誌上得到最高分數“5K”如此驚人成績的絕讚逸品。這個武道館公演所代表的含意,是2008年發行目前最新作品也是多方評論為最高傑作的專輯「UROBOROS」巡迴LIVE的終點站,也既是他們接下來動向的起承點。6月下旬開始國內迴巡走完之後,便是730~81日由英國所舉辦的SONISPHERE FESTIVALSIRON MAIDENRAMMSTEINAlice CooperMÖTLEY CRÜEALICE IN CHAINSSLAYERANTHRAX等等樂團一起演出。83日倫敦的Headline Show85日首次登陸的俄羅斯首都莫斯科和86日聖彼得堡都有舉行LIVE。現階段也正在製作新曲。我想今年的目光也無法離開這如轟動的樂團吧。
        這次,常通連宣傳用都不任意接受訪問的京<vo>願意登上此雜誌。不同於舞台上總是散發噩運氣息的他,週遭充滿柔和氣氛卻讓我感到魅力無比的京,第一次面對面的對談。





前田:發行的DVDUROBOROS內容真的是超棒的呢。特別是第二天。那天的表演,以「UROBOROS」為名義而言可以說是最佳表演的一場LIVE不是嗎?

京:說的也是。我覺得算是終於將自已內心對於這張專輯的心得表現出來的一場LIVE吧。雖然自從發行之後就一直在表演「UROBOROS」專輯裡面的曲子,但要說到表現的部分很常有感到不充份的時侯呢。像是曲子和我們自身的情緒沒有很相融之類的各式各樣的問題。而這些都在武道館展現出來了吧。

前田:「UROBOROS」所收錄的曲子,跟以前的作品相比的話在LIVE上演奏都還要困難吧?

京:這也是個問題沒錯,還有我們每次對曲子的捕捉方式會因為LIVE而改變,很常會看到新的方向,而基本上將這個新的要素重新組合在LIVE裡面還蠻困難的呢。而這個新的要素要怎麼真實的表現出來也很難…。

                        
前田:從專輯完成到現在,有雖是同樣的曲子聽起來卻是不一樣的感覺之類的嗎?

京:我覺得有。我想每個團員,從當初到現在對於曲子的感覺和理解的方向完全都變了。

前田:這種情況過去的專輯也會有嗎?

京:過去也有呢。出了專輯開了LIVE那麼來做下一張專輯吧。要經過這樣的流程後專輯的曲子才可以說是真正的完成了吧。這個嘛,雖然是不可能的事,但我覺得最理想的狀態是在CD還沒出之前先開LIVE,最後在正式錄音是最棒呢(笑)。

前田:但是我覺得,正因為在LIVE上曲子會持續變化,即使是同一場名義的巡迴LIVE才有不管去幾次都很值得的價值呢。

京:我也是這麼想的呢。

前田:武道館的第二天很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迫力。似乎也沒有受到長時間的影響,通常LIVE下半可以看得出疲備的感覺但京さん反而表演的越來越好真的很厲害。還記得當時的精神狀態嗎?

京:關於我的話,在LIVE當中就會漸漸地進入進入曲子的世界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呢。像是第一天(武道館)到現在的經歷為止的表演,例如說稍微放空啊,或者思想不知道飛到哪裡去,這些完全沒有。就是只有對曲子的想法漸漸湧現出來而已呢。憑著身體的律動用聲音結合歌詩將情境詩表現出來。即使是樂團的間奏,我也讓自已去融入這個氛圍當中,真的很有趣。

前田:(武道館)我想第一天是因為音響的部分多少出了點問題吧

京:雖是這樣沒錯,但我不想說是音響還是哪裡出了問題呢。畢竟在海外參加音樂祭的時侯,可是連排練都沒有的呢。大家所有的狀況可全都會在舞台上直接表現出來。真的是亂七八糟的(苦笑)。我彷彿聽到別人的內心在想:這是小學生的表演吧?(笑)。但即使是不能排練的情況下,我覺得本身就很厲害的人還是能夠做出很厲害的表演。因為這樣,對我來說我不是很想去解釋第一天的表現不好是音響的錯。雖然確實會因為音響的好壞,而影響到大家對於曲子容不容易吸收

前田:但是,DVD將音質修整過後來看的話,其實我覺得第一天的LIVE也很棒呢。

京:但我想每個團員在表演和進入曲子的部分應該沒有很順暢。

前田:話說回來這個DVD,如果只拿兩日為一個主題的表演來說,第一天與第二天要我做出取捨還真的辦不到的作品呢。當然,不管是哪一首曲子都無法跳過。所以我想,花了很多時間在製作這張DVD(笑)。

京:而且看下來真的很累呢(笑)。一直聽到很強烈的音

前田:第二天最後,第一次播放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全整版的音樂錄影帶時,台下的觀眾還一起大合唱,當時的畫面也有收錄在其中。只是音樂錄影帶後半,有京さん失去左眼和左手臂畫面的關係為禁止播放所以特地將那段處理掉。可是這個音樂錄影帶DVD20105月發的)已經天317日開始在iTunes上販售下載。而將那段拍攝的畫面做處理是判斷為沒有必要放錄在DVD裡面呢? 還是倫理上的問題呢?

京:這個是因為果然要在世面上販售的作品是非常嚴格的呢。如果那段可以讓人看見的話,我們一定會做的更加激烈。(笑) 我們似乎老是在做宣傳無法使用的音樂錄影帶呢。(笑)

前田:確實以DIR EN GREY而言,與其說是宣傳錄影帶倒不如說是音樂錄影帶比較正確,別說沒有宣傳的目的在,就連以宣傳為目的的畫面都沒有呢(笑)。

京:這麼說也是呢。我們沒有辦法做到以宣傳為目的的呢。(苦笑) 以我們來說,通常像是想要做出帥氣的畫面啊或是販賣為目的的畫面啊,從來都不考量這兩個方向的呢。完全,趣興所致。(笑) 所以,才會是這樣的音樂錄影帶居多。從以前就是這樣,經常跟社會的極限挑戰呢。很常被說「不可以有血的畫面」,對方看到之後「結果還是有啊(笑)

前田:我覺得激しさと的音樂錄影帶真的超級酷呢,但一般人會覺得是怪誕的藝術吧。

京:就是說啊,但要我說的話我一定會說「怎麼這麼可愛!」。(笑) 真的就是我們喜好的世界。「想要一度手臂受盡折騰的畫面」之類的,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水準呢。(笑)

前田:看到京さん即使失去左眼和左手臂還繼續唱歌的畫面,如果我還是小朋友看到的話一定會覺得是漫畫啊動漫啊或者是特攝劇裡面會出現的英雄呢。(笑) 只是一般人提到英雄的話應該是鹹蛋超人而不是惡魔人(日本動漫)。(笑)

京:啊~,說的也是。(笑) 我對那種低劣的嗜好很感興趣呢。(笑)只是如果要說激しさと的話,我覺得很通俗。認真說的話,有我看來沒有什麼很深奧的內容在裡面只是很普通的畫面而已。

前田:但我覺得像是“VINUSHKA”就完成那種很悲壯的映像並且嚴肅的音樂錄影帶,連這個收錄在AVERAGE BLASPHEMY都要經過處理呢。

京:這也是為了要能夠在市面上販售的關係呢。真的很可惜我對於那種能不能發的界限搞不清楚。但是啊,如果是我們獨立販售的話就可以收錄完整版的呢。我想將這些累積起來,再出版。我不過想一定很快就會累積到可以出的量了…。(笑)

前田:所以京さん會覺得這次發行的『UROBOROS~』DVD是所有發行過的LIVE DVD裡面最好的一張嗎?

京:對我而言是這樣沒錯。從以前那種很有氣勢也很帥氣的樂團不是已經多到數不清了嗎?我們,並不想成為那一種。雖然我並不能很明確的知道我們是不是屬於無法以客觀來判斷的樂團,但我覺得現在是最好的狀態。

前田:在OFFICIAL BOOK出的『OUROBOROS』中的訪問有說到「以前,即使有(自已)沒有好好唱出來的LIVE音源也是有發表」,就算這樣也還是要發表的原因是什麼呢?

京:我覺得並不是樂器一定要按照曲子走或者是歌一定要好好地唱出來才是好音源,而是曲子的氣勢與感情的詮釋,我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以為大家會感受到我表達出來的東西。但是,卻沒有這麼一回事。(笑) 大家都不這麼認為。說明的話只會被認為「你只是在逃避」。所以就覺得「已經無所謂了」呢。(苦笑)

前田:初回限定盤有付CD,是從這兩天的LIVE曲目當中篩選最好的出來,曲順的排法也有考量進去嗎?

京:啊,說的也是。要說特別篩選的話也沒有錯。大家一起選的。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含意喲。

前田:再來,還有做出『劇場版DIR EN GREY – UROBOROS-“09”“10”兩部電影。可以捕捉到與DVD收錄的武道館演出不同形式的畫面,可以具體說出是什麼樣的內容嗎?

京:大概有一半左右是用DVDLIVE映象,另一半是幕後像是排練跟後台的畫面。而幕後就是沒有收錄在DVD裡面的影像。(UROBOROS~』的初回限定盤除了有LIVE CD之外也有收錄一些幕後的畫面)

前田:什麼原因打算做成電影呢?

京:會出電影,其實跟我們團樂的團員沒有什麼關係呢。是我們的公司跟電影公司之間的協商。我們的心態是「做得成就做吧」。但我覺得倒是全權託委給電影公司來做的話會做出比較有趣的東西不是嗎。電影我大略看過,廣告單也有檢查之類的,並沒有特別說過「把這裡改成這樣」的話。

前田:再來,京ん是如何塑造自已的唱歌風格呢?京ん是第一次接受我方雜誌的訪問,這個問題請務必一定要告訴我們

京:只有自已才做得到的事這樣的想法,果然要一直抱持這個心態呢。沒有這麼做到這個地步的話,我會覺得自已沒有存在的義意。在這之前也在很多海外樂團會加參的音樂祭上,我也曾感到自已的聲量之類的很多地方都輸別人也不如別人呢。不旦培育音樂的環境不一樣之外,對於歌曲的思考方向也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如果沒有做到自已才有的特色是絕對不行的。在做主唱旋律的時侯也是,不是只要很基本地讓人感到很帥氣就好了,而是要我自已自身都能感到很有趣的程度才行。這樣子做下來之後,就差不多是現在的表現方式,其實還蠻邊做邊享受的喲。(笑)

前田:現在將死腔和清聲分開使用的歌手非常多,但再加入這種高音調的吼叫聲的歌手是真的幾乎没有的。

京:沒錯。確實目前還沒有人將這三種方式都融入在歌曲當中的。因為我覺得這麼做會很有趣所以才開始這樣做的呢。而且真的做出來之後心裡就覺得「成功了成功了」。(笑) 幅度更廣寬了呢。

前田:聽京ん這麼說好像很輕鬆,實際在做的時侯應該有感到很吃力吧?

京:但我不認為這樣就已經夠了。如果真的一一去檢視每一種歌手風格的話,我覺得還早呢。不過像是很低的吼叫聲,光是這點倒是很多年都尚未有人到達的領域。

前田:打算全部都朝更高階的等級的執行吧?

京:為了能夠到達這樣的領域我很常思考「到底該怎麼做?」。現在的等級雖然會被說「做到很有趣的層面」,但真的一個一個去仔細研究每一種歌手風格的話並不是最高等級的。我會抱著這份懊悔,再去追究更多更多的辦法。

前田:但是這樣做的話,我覺得也等於是縮短身為歌手的壽命。(笑)

京:但是,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獨一無二的存在。(笑)

前田:難道不希望自已身為歌手的生涯長久一點嗎?(笑)

京:哈哈哈

前田:說實在,以京ん這種歌唱風格應該是對喉嚨造成很大的負擔對吧?

京:真的會呢。有一次海外的巡迴連著4LIVE休息一天後又連3天,果然喉嚨的聲帶造成很大的負擔,但這也是我自已所選擇的路

前田:特別要從低吼轉成高聲的清音這個修行真的不容易呢。我自已試過所以我知道。(笑)

京:真的。在LIVE上時,最初我自已覺得沒有問題,但到後半的時侯真的越來越辛苦呢。在看武道館2天的曲順時看到“INCONVENIENT IDEAL”“VINUSHKA”的位置還心想「怎麼放在這裡!?」。但是2天的曲順整體看下來之後「原來如此」自已也只能完全被說服地說「好,就這麼做吧」。(笑)

前田:以京現在的歌唱方式的轉變是可以從「VULGUR」(2003年)看得出來的,然後是「Withering to death.」(2005年)、「THE MARROW OF A BONE」(2007年)力道持續加重,再來最新作「UROBOROS」,我覺得以現在的時間點來說無疑是最高等級了呢。

京:說的也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前田:而且在這段過程當中,我覺得從「THE MARROW OF A BONE」到「UROBOROS」整個等級進階非常大一步耶,自已認為呢?

京:是這樣子嗎吧。我自已不太會判斷。心想:這樣能夠讓人看見更深層的領域嗎?這樣吧。

前田:而且我覺得這3種類型的歌路都對比的很清楚呢。

京:沒有錯呢。從2003年這個時間點我就有開始在思考要如何更加深究各種歌路,下張專輯也是個賭注喲。(呵呵呵…)

前田:主唱旋律,聽起來意外地自然的部分很多呢

京:沒有錯呢。決定將固定觀念盡可能的捨棄掉呢。就算很跳越的方式也可以。在我聽到曲子時我就會將浮現的旋律逐漸放進去。這就是我的製作方式。

前田:逐漸放進去的旋律再做編製,也是京ん親自操手的嗎?

京:沒有錯。只要是關於歌的部分都是我在做的。我是把我的聲音當成一種樂器,然後一直不斷地加進去。不管是像吉他一般的主旋還是像效果般的聲音或是說不出來是什麼的東西全都大量的加進去呢。我想,我大概都譲樂器組感到很為難。(笑)心想「你在這裡放歌的話,會跟吉他有衝突沒辦法作業啦」之類的,但我還是給他大量加進去。(笑)然後,自已用完在聽的時侯「啊,這麼做應該真的會很難搞吧」所以最後還是會把不妥的部分拿掉了。(笑)

前田:歌詞跟旋律的部分,會先做哪一個呢?

京:詩的話在第一次聽到曲子的時侯,大概就會湧現出畫面。例如說「夜晚是充滿昏暗的海」之類的。首先有這樣的大體出來之後,再從這個為出發點來連想適當的詩。以前是曲出來後就開始一股腦兒地把詩寫完,現在反倒會為了主唱旋律邊想臨時歌詩的同時就不斷地寫下去了。而且,文章接續順暢不是重點,而是整篇看完之後心裡會不會殘留著什麼那種沈甸甸地餘味這樣的內容。就像看到一副畫的感覺一樣。沒有辦法說明,但總覺得很沈重雖然我不知道這種寫法算不算新穎,但我的方式就是這樣。

前田:我覺得一首歌詩裡面可以感受到很多意義的話是很有趣的。雖然經常可以在訪問中得到主唱對於歌詞內容的說明,但我個人反而覺得不要講出來會比較好。像我就會邊聽DIR EN GREY的音樂邊看歌詞,把自己放置在一個情境當中,因為我想憑自已的感覺來解釋

京:就是說啊。我會覺得:怎麼看到說明後反而感覺不太對? 我一直都覺得:邊聽曲邊看詩的人自已去體會新的東西不就夠了嗎?。我不想去決定「這裡」代表什麼樣的意義。在我識認的主唱範圍裡面,還沒有人像我一樣用這樣的方式來寫詩的,我覺得算了,也沒差。但是,果然很多人對我這麼說呢。跟我說「看不懂」。(苦笑)還說「歌詞看不懂意義的話唱起來也沒有說服力」。心裡面就覺得「啊。還真可憐啊」。(苦笑)

前田:是因為覺得那個人缺乏想像力才覺得「可憐」嗎?

京:是的。邊回「這樣啊,真不好意思」想邊。(苦笑)

前田:方才談論到的話題是關於主唱風格的部分,京ん經常是那種要把力氣釋放到一滴不剩型的那種音樂人嗎?

京:這是常有的事,(即使是LIVE)我是不考慮明天的人呢。我想要即使CD已經出了但因為當時還殘些想做卻沒有做到的事物很常想在做一次。像剛剛也大致有提到如果被說「初期的時侯比較好」或者是「怎麼每次下一張CD都越來越沒有氣勢」這種話真的很討厭,我想將那面牆壁破壞掉。我希望每次出專輯時是讓人覺得「怎麼越來越厲害」。

前田:感覺就像是自已在跟自已戰鬥一樣的意思呢。

京:就是這樣呢。真的。現在的團員已經,不會再對我說些什麼。而我也不會對其他團員說些什麼。(笑) 其實反而有點恐怖。

前田:什麼都不說是指對於彼此在表演上不會再有什麼要求嗎?

京:嗯。什麼都不會說呢。其實這一點,反而會覺得有壓力。(笑) 當然,這也是信用的一種。

前田:我想跟自已戰鬥應該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吧,還是大家都把這當成一種樂趣呢?

京:說的也是呢。苦中作樂呢。(笑)把自已視為敵人,對自已要求,理想可以定得非常高的呢。可能這次錄完後覺得「喲!錄成這樣不錯」,但幾天後再聽「應該可以更好吧?」就會這樣想呢。而且很常。雖然當初覺得武道館的LIVE表演的不錯,但現在已經覺得「還是不夠」。(笑)但還是會想「應該可以更好吧?」。在重新研究DVD當中,「啊,原來這地方我是這樣做啊」也會發覺到這樣的部分。而且,這麼想的話自已也會稍為安心一點呢。我覺得如果我說出「這裡果然是這樣最好~」的話就代表一種結束。

前田:就像我們是最棒的!這樣?(笑)

京:這麼想的話,一切就結束了。(笑)

前田: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態度,才不會被日本所謂無懈可擊第一等所拘束,才能夠一直不斷地創造刺激的領域對吧。

京:第一等啊。也許是這樣說吧。但我所認知的第一等是不一樣的。要說賣得好賣不好的話我想賣不好的人是佔多數的,但和賣不好的人相比我會覺得「自已也不如他們」。我們從以前,就不會特別想在武道館或者是巨蛋這樣的地方開LIVE。所以即使我聽到別人說「武道館這兩天也表演得很棒呢」,我可能會想回他「其實也沒有那麼棒吧」。我常覺得即使只能在矮小場地表演的樂團當中,一定有更多厲害的樂團呢。所以我常覺得自已還早呢。

前田:雖然DIR EN GREY也是從所謂視覺系樂團起頭的,但這種風格的樂團,可能因為初期比較激烈而成功但後來普遍來說都會朝大眾化的音樂風格走去。相較之下DIR EN GREY卻完全相反,反而更加激烈甚至到殘暴的地步去了對吧? 能夠變成這樣真的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京:說的也是呢。而且啊,我家的團員大概全員都有因為喜歡的藝人和大公司簽約而變得圓滑所以感到難過的經驗。(笑) 而且,我是一個完全無法接受主流和弦的人喲。我真的覺得「很冷!」。如果聽到我可能會說「真的很冷拜託停止!」。(笑)所以,我沒有辦法做這樣的音樂。

前田:雖然DIR EN GREY以廣義而言是歸類在METAL樂團,但京會這麼認為嗎?

京:我自已是不這麼覺得啦。我個人是覺得什麼風格都可以。雖然會有各種言詞來歸類,大家隨自已的喜好來講我也無所謂。特別是我們這種立場,(區分風格)我覺得很難來判定。(笑)

前田:說的也是呢。明確來說確實是有METAL的曲子在,但也無法將全部的曲子都歸類於METAL呢。ん自已也是聽METAL開始而受到影響的嗎?

京:沒有錯的喲。在日本的,那種蠻少人知道的樂團當中也有我喜歡的樂團

前田:有喜歡的抒情曲嗎?

京:大概像中森明菜那種類型的吧。真的真的。“Tatoo”這首歌我很喜歡喲,讓人覺得「這個人有病嗎?」。(笑)只是,基本來說抒情的曲子我不聽的。我喜歡吵雜的,而且我聽的時侯也不會去區分是METAL還是PUNK之類的。只要覺得有趣的我就聽。但是在聽的當中,如果會讓我覺得「非得這個樂團才能出現這種音樂」我才會繼續聽。如果讓我感到「上一張不也是這樣嗎?」我就不會聽了呢。

前田:現在已經朝下一張作品在準備當中了吧?

京:持續著不知道什麼時侯才會出的方向在作業當中。(笑) 現在,應該有4~5首曲子了吧? 再來就是團員個人的想法來做個匯整之類的

前田: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曲子呢,以現在的時間點不可能預測的出來吧?

京:是啊。雖然什麼都不能說,只是以現在的時間點來說我想已經很輕易地超越「UROBOROS」。我只能這麼說。

前田:那真是讓人期待呢!

京:關於這一點,我有自信。






譯-Kuja (請勿轉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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