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 EN GREY




Vocal
Guitar
Guitar Die
Bass Toshiay
Drum Shi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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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 GIGS (Die & Shinya) and 2011.03 GIGS


2011.02 GIGS (Die & Shinya)



切望的新單曲發行的瞬間同時披露進化之後最狂的音樂

不久之前可以說才跑完日本國內巡迴的接續“THE UNWAVERING FACT OF TOMORROW TURE2010-2011”,這個跨過年末年始的LIVE。而他們久違一年的新單曲「LOTUS」,已經決定在2011126日發行。在發表音源的同時也等於帶出新的音樂的5個人,到底這回又會讓我們聽到什麼不一樣的聲音呢? 在下個月封面大特集之前先由DieShinya來告訴我們吧!


長谷川:雖然與LIVE活動同時進行,但錄音室作業應該更早之前就開始了吧?

Shinya1月武道館公演結束後,就已經進入作業狀態囉。2月左右最早的曲子就已經出來了。

Die:再來3月、4月甚至到5月,因為還沒有開LIVE所以都在錄音室,以專輯為目前一直在製作。

長谷川:為了要能夠反作用於精心製作的專輯UROBOROS第一步在製曲時期開始起動的嗎?

Die:當然要能夠超越單曲「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的思考方式為最重要的事。製音定弦是否都要往下,還要能夠展現我們巨大的變化之類的。雖然已經錄了好幾首曲子,但都要面臨修錄的過程。而新單曲「LOTUS」也是在這樣關係下做出來的。

長谷川:雖然新曲是「LOTUS」沒錯,但又突然決定發行也收錄在其中的1曲,已經在巡迴LIVE上表演過新後製完成的「OBSCURE」。將以前的曲子重新後製,我感覺到在表演的當下和現在的感受思考上的方向應該相差很多吧。「OBSCURE」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呢?

Die:因為在LIVE很常表演這首曲子,對於時間感和旋律的讀取方式和原先編製的時侯完全不一樣。一樣將原本的跨越,我們現在的目標就像是「OBSCURE」的世界觀吧,編制時的方向。

Shinya:並不是久久沒表演的曲子,而是一直都有在表演的曲子,只是正式錄音的階段尚未有什麼新的發現。但當在巡迴上表演過去的曲子的時侯,就會有各式各樣的新發現。與當時的不同之類的。像是時間感、或者是對樂句的習慣動作。當時很簡單就可以做到的東西現在反而感到有些困難的部分也是有呢。

長谷川:為什麼不直接收錄「OBSCURE」的LIVE音源呢?

Die:因為音的關係。在錄音室聽的時侯會有像是“嗯?”的疑問呢。“拍子不會慢了點嗎?”之類的。我對現在的「OBSCURE」,也許有種更進階更自然的感覺吧。

長谷川:但是在LIVE上表演的時侯,台下FANS的反應不是都很棒嗎?

Die:以我個人而言,也許我的身體還沒有習慣定弦下降的音調吧。而且我覺得重點不是聽起來低音過於突出,而是音的哄鳴要好好地出來才對。也不像現在有彈「OBSCURE」專用的吉他。

長谷川:自從「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以後,弦樂器的定弦都全數下降了呢。現在對於音的方針,感覺都是走向低定弦跟清音對嗎?

Die:就是說啊。影響最大的大概是從能夠讓我們參加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開始吧。特別去挑戰平調的感覺也是。而且還用8弦的吉他來錄也是。在那之後的吉他,才變成2個人都拿7弦的。「LOTUS」和「OBSCURE」就都是7弦。其實一度已經錄製完成了,卻還是拿7弦的吉他重錄。

長谷川:原來是這樣啊。還有你說到的8弦吉他是ESPDEFTONES = Stephen Carpenter型號吉他對吧。的確這把吉他在完成不久後就立刻在錄音室試彈了。有合自已的口味嗎?

Die:我是完全沒有(笑)。只是,越把定弦往下調的話,音確實另人驚豔。但考慮到今後的方向要把8弦當成主力吉他不太可能,如果要說適合「LOTUS」和「OBSUCRE」的話,必須要把第7弦降到A,而我也要拿7弦的吉他才行。而且我想這定弦應該不可能再更低了(笑)。

長谷川:雖然定弦下降HEAVY味就越重,但是我想以DIR EN GREY的能力,即使是正規的定弦也可以製作出HEAVY很重的RIFF呢。

Die:但畢竟已經讓人聽到定弦下降的音的關係。而且考慮到今後的製作方式,我們想這樣的音,應該是最接近我們所追求的方向吧。其實「LOTUS」原本是用DROP A的定弦來做。和現在的版本聽起來完全不一樣。後來拿7弦的吉他來錄的時侯光是音的幅度就變寬了,曲子的容貌也變了。

長谷川:鼓的立場,也不是只要跟弦樂器用同樣的定弦就可以對吧。

Shinya:就是說呢。基本上各個鼓之間都要有良好的共鳴來決定音,還要能跟弦樂器結合,調整音準的感覺。只要能夠有好的聲響大致上就沒問題了。從以前到『UROBOROS』為止,開始錄之後都只要微調整即可,但「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這首開始只要一錄完音就得交給調音師來負責處理。這次參加THE STALINTRIBUTE專輯也是這樣。

長谷川:而且這次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曲「ワルシャワの幻想」,將近完全沒有保留原形的編製來改造呢。

Die:以COPY曲來說,我們是完全不考慮照原曲走的。而是要重製到接近我們的風格。把原曲持續聽到身體記得的地步。與其說是把所編的曲全部整合在一起,倒不如說是把一個個的音符個別抓住的感覺。和以往編製過程不一樣的製作方式,想要展現出更有趣的層面。也把它當作是一首可以放入專輯的曲子來挑戰,算是在不錯的時期裡面完成的一首曲子。

長谷川:即使在沒有把握其他團員用什麼取向來思考的狀態之下,也先處理自已的部分嗎?

Die:大致上在聽到原曲的時侯,就大概把結構跟速度決定了。之後大家就是想到什麼就放進去這樣。吉他的話,有我專門彈的地方,也有薫くん才能彈的部分。可以說是左右聲道無法共存的吉他編製。而我們現在正在製作的曲子當中,可能也有用這種方式來編輯的吧。

長谷川:是為了讓人覺得有突破目前為止的風格嗎? 不然為什麼要回來用這樣的方式呢?

Die:其實就只是因為8弦吉他只能用一把而已(笑)。薫くん就拿那把8弦的吉他來負責全部8弦的部分,而我就拿6弦做我可以做的事。負責由我自已腦袋想出來的東西而我這次所彈的地方比以往都使用更多的娃娃音。而且如果沒有特地將左右聲道分開的話,就必須做出做細緻的編製,音也得重質又重量。

Shinya:而我,我的部分就是去配合大家預錄後的東西,用新的角度來思考。感覺就像在做新曲一樣。然後有一段,我將一小節的原曲結奏模式放進去,是故意的沒錯(笑)。而我在網路上查到原來「ワルシャワの幻想」是來自INU的「メシ喰うな」。所以我就把「メシ喰うな」一小節結奏模式也放進去(笑)。故意用得不太會讓人發現。

長谷川:也藏得太好了吧(笑)。因為是COPY曲才這敢這麼玩吧?

Shinya:就是說啊。「OBSUCRE」就很認真地來做了。雖然速度變快,但基本上結奏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稍為更改了一下鈸的作業。但是就是因為速度變快了,就曾經有FANS信寫說巡迴LIVE的時侯“節奏跑太快了”(笑)。

Die:這是因為單曲還沒發的關係啦(笑)。

長谷川:關於「LOTUS」的部分原本打算下個月再來問個詳細,但自從「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以後,我對編製的印象是即使轟聲雷雲的氣侯之下但在副歌時就會穿透這厚重的雲層呢。這次的「LOTUS」也是用這樣的感覺來編製的嗎?

Die:而且,專輯的候補曲很多氣氛都不一樣呢。雖然有錄完幾首曲子但過陣子後看法又改變了,我認為伴奏都應該要用7弦來重錄。其實「LOTUS」是我人生第一次在正式錄音時侯用7弦的吉他。7弦的吉那種沈低的聲響,已經是現在DIR EN GREY必要的聲音。但真要我說實話的話,正規的定弦才是一把吉他最好的製音定弦。這樣一路走來的經驗當中,還有未來的日子裡,也許已經無法在回到正規的定弦了吧。畢竟要看樂團需要什麼樣的聲音呢。照樂團現在的情勢來看的話,只會有一直往下挖的過程吧。還有以我們的個性,是不可能一直維持現狀的。

長谷川:包括回到基本3個鼓嗎?

Die:喲喲,很厲害呢(笑)。總覺得節拍器已經派不上用場了也許這個團只有一個是極力展現智慧的人吧(笑)。

Shinya:不,只有3個鼓不行。但也不會比現在還要再多了。

Die:但就是因為一直在追求,下次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呢?光是想也很有趣呢。也許這樣一直走下去,有一天會回到正規的定弦也說不定。然後再把出道的曲子拿來做一次吧。用正規的定弦但是改編製之類的。現在會覺得以前的曲子很特別,但經過週而復始的循環後,對許就不會覺得特別了吧。

長谷川:而且,近期的LIVE也不會排拆表演以前的曲子,加進曲順的越來越多了呢。

Die:就是啊。稍早之前為止,並不是現在,是可以這麼說的。但也只是很單純地這首以前的曲子似乎適合加入這次的順曲當中才能為候補的,團員間也起了某些變化。現在從頭開始回顧,一首一首來表演的話不是也很有趣嗎? 也會有這樣的想法呢。而且以前的曲子還比較難表演呢,結奏的感覺之類的。以前只是單純地不懂得保留而已(笑)。現在要特地將當時的奔馳感表現出來反而更難。

長谷川:而且年未的LIVE,經典曲又再度出現了呢。

Die再上次巡迴的時侯,也有決定這次要放的曲子。所以那是預定曲,然後再考慮要把它提升多少這樣子吧。

長谷川:這樣發展下去,我想「【KRcube」就要出現了呢。

Die這是要求嗎(笑)。但是那首曲子,母帶是喊著“預備~開始!”的方式一次錄製的。其實在正式錄音的錄音室裡面一次錄製也不是只有那一首而已。在那樣的地方的磁場和帶著緊張的心情來正式錄音,會很有臨場感吧。不是對著畫面,而是直接看著團員邊彈吉他這種方式來進行。現在是關在錄音室裡面,老是只能看著資料和波形這種數據的關係,卻倒也能夠構想出這種感覺。現在多少可以看出專輯的整體感,算是可以持續看到光的階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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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 GIGS



在許多的琴線刺激與強烈言語當中,將死腔到悲鳴、氣音、高調音與7色歌聲直截了當呈現的歌手,京。他在新曲中所傳達的話語究竟是什麼呢?


長谷川:在拍攝封面之前,突然去理了一個平頭不是嗎。 是心境上有什麼變化嗎?

京:沒啊,沒什麼(笑)。是不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啊,還是做了什麼事情要贖罪啊,還是下了什麼決心之類的,被問了很多很多的問題呢。但跟那些完全都沒有關係,只是之前就想試試看,考量中的一個造型而已。我也不是發現自已有禿頭在隱藏什麼,大家不要想太多比較好。至於FANS會用什麼角度來思索,或是講一些廢話之類的,就算FANS因此而減少我都覺得無所謂。只是這樣而已(笑)。

長谷川:怎麼說,因為舞台上有時不是會有像宗教的畫面嗎? 我還以為你終於看透了什麼之類的呢。

京:沒有,沒有這樣的事情啦。在LIVE上所能夠營造出這樣的聲音還是氣氛,我覺得就正因為有這些畫面的關係也使我自已也能夠更加集中精神,能夠達到更深層的境界吧。與其說我出這個造型是想被拿來當成話題,不如說我可以因這個造型更加集中心力,一個媒介而已。

長谷川:有因為理了這個平頭之後,而實際感到著眼點和以往不一樣的地方嗎?

京:雖然我自已是不覺得有什麼很明顯的不同,但果然還是有些為的不同不是嗎,看事情的方面也是。還有和團員並排的時侯氛圍很明顯地改變了。有種很有趣的平衡感(笑)。

長谷川:但是真的會讓人不去想那麼多也難呢。畢竟新曲的曲名是「LOTUS」,也就是蓮的意思。一般認知而言,蓮就象徵著領悟後的世界,陀佛將花蓮當成座台。而且講到私人的部分,2010年的夏天發生京ん很疼愛的主唱離世的事情。所以我才會覺得京ん去理平頭,是想要因為他離去之後讓自已有一種層次上的領悟。

京:不單單只有我身旁的人去年過世的事情,還有很多許多全部加總在一起,也是有這樣的關係。所以你會這麼想也是沒辦法的事。還有去年,我一直都在刺青,在背後刺上花蓮呢。而且又是刺在背的正中央。也可以說是這些事情全部接繫下來,就會讓人有這樣的感覺呢,歌詩也是一樣。這次「LOTUS」的歌詩是比較有點簡單明瞭的呢。而且有一點正面的意思。我自已很喜歡。而且在取個暫時標題之前,這個曲名就已經在了呢。憑著歌詩和旋律的印象從最早就用這個名字了。

長谷川:「LOTUS」的歌詩,雖然不是說從頭到尾全是正面的取向,但最後會給我一種門打開的感覺呢。因為內容有涉及到人類的生死觀,我想在寫歌詩的時侯也漸漸地進入到自已的內心吧,在寫歌詩和唱的時侯,有看到什麼啊還是希望之類的東西嗎?

京:會有很多事情再來重新思考一次的感覺不是嗎。並不是因為後悔,而是為了前往邁進吧這樣的心情比較強烈。但我想大致上往往即使回顧過去卻怎麼也無法繼續向前的情況比較多。但這樣就放棄是不行的呢,我想我是想讓大家能夠看出這樣感覺的歌詩吧。

長谷川:因為好幾次,自已也親身經驗過,不管是後悔,還是選擇繼續往前走,這樣的關係呢。例如身為一個主唱,其與說是唱歌不如說是表演者的自覺更加強烈。身為表演者之後還會繼續追究更前面的道路或是變化嗎?

京:因為與其說唱歌不如說我重視表演這樣的風格,並沒有什麼改變。還有我最近變得更重視唱的部分。這樣似乎更容易傳達我想要表達的東西。而表演唱以外的形式的時侯,即使我用戲劇性的方式來表演,但也只是我自已一個人很滿足而已,週遭的人跟本不知道我在幹嘛。雖然我覺得即使這樣也無妨,但我還是希望只有一點點也好我可以看得出來跟週遭的人跟我是處一樣的狀態之中吧。就算只有一次也好,我可以感受到大家是有進入的狀態,但我們的入口實在是小到可憐的地步。這樣的話實在很浪費(我所寫的詩歌)。還有被說不會唱歌這點也讓我覺得很不爽(笑)。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一次將入口變寬吧。讓大家比較好進入之後,再漸漸地往深入的地方結合也不錯呢。但是一旦這麼做之後,反而變得“你練習很久了厚!”、“終於好好唱歌啦~”,超多人這樣跟我說的呢(笑)。(氣死他了ww)

長谷川:不是,要說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是因為從前一張單曲「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之後主唱的旋律變得非常顯著呢。所以我想京くん自已在寫作主唱旋律的部分,應該是想要表達的東西改變了吧。

京:根本並沒有改變,但是技術確實在改變當中。先明確地點出我所追求的事物,然後再來思考要怎麼去成形。不知不覺當中就和現在DIR EN GREY2011年)的理想形已經貼近到密合的感覺。現在雖然專輯還在製作中,但我相信一定可以到達100%的狀態。

長谷川:這張單曲也有收錄一首LIVE音源,我也認為相當飽和呢。

京:我也是這麼想的。

長谷川:還有新版的「OBSUCRE」也是,不只有死腔也有清音,還有一段恐懼感增加的叫聲,好像再度脱胎換骨一樣。在這個時期的正式錄音的過程,技術層面有相當地掌握到手的感覺嗎?

京:掌握嗎……這個嘛,我想是吧。現在差不多快要成形的曲子大概有89曲左右了呢。我對現階段的不管是歌還是樂曲都非常滿意。

長谷川:「OBSCURE」和以前的組合方式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嗎?

京:沒有錯呢。保留原曲想要傳達的境界,改的幾乎只有旋律。而且如果知道以前的版本的人的話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主唱的部分。並不是只有氣勢之類的方式,像是清音的地方,還有曲子所擁有的世界觀我覺得都比之前的版本還要成熟許多吧。以前的其實稍為幼稚一點(笑)。

長谷川:要說是成熟,我覺得是很有風格的一首曲子呢。LIVE音源我覺得收得又更好了呢。

京:我自已也很喜歡。

長谷川:當時的LIVE還記得嗎?在MC時大聲喊了好幾次「還活著嗎!」呢。當時真的讓我感到很震驚呢。「LOTUS」的歌詩也是呢,有種叫人走出陰霾,引領你前往某處的感覺呢。

京:到目前為止的歌詩都走太過內心的世界,將一切丟出來之後放置不理。也可以說那就是我。但是再下來的這首「LOTUS」是不一樣的模式吧。別的曲子所沒有用過的方式。專輯的歌詩,像是從UROBOROS開始就會有殘留的韻味,所以我打算「LOTUS」也要有這樣的味道放入進去。自已也想要早一點聽到。我想主唱旋律也是將我的格性更加呈現出來的一種介面吧。在這之中最光明的大概就是「LOTUS」了吧(笑)。在這之前我曾經覺得,因為『UROBOROS』的曲子聽起來非常讓人印象深刻。心想搞不好全部的曲子都可以發單曲呢(笑)。突然回神的時侯察覺,我到底在想甚麼啊…。沒想到果真做出了這種程度的專輯了呢。







為了追求更加HEAVY並且厚重的聲音,終於決定導入7弦吉他成為以後主力的薫。根據新作,靜態與動態的幅度都大為增加,滿載著不曾有過的迫力與形式風格。我們將來探索著到達這個層面的經過。


長谷川:到目前為止的訪問過程裡,不就有聊到很多新曲都在持續完成當中不是嗎?在那麼多數的曲子當中將「LOTUS」選出來做為單曲的理由是什麼呢?

:在已經形成的曲子當中,只是剛好「LOTUS」最有單曲的元素而已吧(笑)。打從製作開始就把「LOTUS」切換成單曲模式來進行,也很巧全員都有這個共識呢。而且我覺得可能在不知不覺當中,大家都潛意識地盡可能不去抱著跟「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一樣的氛圍來製作。

長谷川:雖然曲調不一樣,但是「LOTUS」與「激しさと、この胸の中で絡み付いた灼熱の闇」共同的地方是旋律都很鮮明呢。這是既UROBOROS之後製曲的關鍵嗎?

:嗯~,是可以這麼說。只是原始「LOTUS」的定弦並不是用這麼低的呢。一開始的編製是,主唱和抒情的部分是更前面就會出現,還有音的方面只有副歌在放入混音吉他,其他全部都是用很柔和的氣氛來做的。但那來在編製的時侯就變得想要刺激一點的音調,也加上RIFF,整體更追求低沈的那種感覺。所以HEAVY是後面才加上去的。

長谷川:而且這次還有導入多弦吉他6弦以上的吉他)呢。在使用7弦之前,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就有使用8弦的吉他不是嗎?

:其實並不是我對多弦的吉他有興趣,只是為了接近我想像中的音質才非得去用到7弦與8弦的吉他。例如如果我將7弦的吉他定弦定得跟6弦一樣的話,就無法展現7弦應有的音質。而6弦的吉他沒有辦法做出跟7弦一樣的聲音。無論是拾音器,還有琴頸與琴身的構造都不盡相同。為了我想要的聲音,想要更厚,更重的那種低沈感覺,不是7弦或8弦就沒有辦法彈出來。

長谷川: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最後決定8弦是什麼原因呢?

:只是很單純的我必須要降MI的音而已,不用8弦就不可做到對吧(笑)。而且第8弦還要用0.72的貝斯弦,音才會有沈甸甸的聲響呢。而且最近能夠協助我完成這樣的定弦的器材也到手了,當然就更想挑戰了呢。

長谷川:而且第一個音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呢。

薫:就是說啊。音的質感之類的。6弦的定弦下降也是可以彈出很漂亮的聲音呢。但是即使用C大調來彈出低音的音階,音質是沒有辦法達到這種程度的低沈感。因為多弦吉他有為了低音的發聲而特別加了一個拾音器。也因此才能發出我想要的音色。再來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與弦的配合度。「LOTUS」是刻意用較粗的弦讓張力變大,使聲音變得較為清脆。這樣即使音階調低聲音的輪廓也會較為清晰也不會變得混濁。如果是用較細的弦那可能就會因為張力不足而讓音調變得不明確又較模糊。tribute專輯裡面「ワルシャワの幻想」就是刻意作出這種低沈沈的音調。 

長谷川:在製作完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之後,就決定要將「LOTUS」的吉他音軌全數改掉呢。是看曲子的角度改變了嗎?

:曲子想要更加明確的聲音吧。像是每一個音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之類的。像Die的風格,他會特別著重在和弦本身呈現TENSION NOTE這方面,如果在稍~為做些混音的話,我覺得就會有巨大的變化。這部分就給人很直接可以完全進入的印象呢(笑)。所以就將原本已經混音過的吉他,全部重錄。

長谷川:而且(弦距)也有關係對吧,可以做出像是很豐利的混音呢。我怎麼覺得還有其他的秘密呢?

薫:雖然我最近都是用SHARK效果器來混音,但「LOTUS」是使用EMMAPisdiYAUwot。一踩下去就可以看到骷髏頭的雙眼在發光的那顆(笑)。其實不管是SHARK效果的濕滑感,還是EMMA比較緊縮的感覺也好,在LIVE上使用的話感覺上就會些微的不同。

長谷川:關於「LOTUS」在LIVE上的潛在能力或是順暢度,薫ん覺得如何呢?

薫:過去我們將排好的曲順調換位置的時侯,大多都是找沈著類型的曲子。但是這首的氣氛不是。是很有POWER感的,就算LIVE突然第一首就唱這首也不奇怪。爆發力很強。

長谷川:而且大家各自的部分也都是走自已的取向去延伸,但結合在一起之後卻可以感覺到更提升的領域。

薫:說的也是呢。而且我自已也可以說是用非常自由地心情來創作樂句的。如果是我自已寫的曲子的話,會一直堅持執著到最細微的地步的情況居多,再來就是結構應該怎麼做? 為了要融入曲子的氛圍樂句應該如何更改? 在編製階段這些問題就會一直纏絡著我。但是「LOTUS」,是用Die給的和弦下去進行的,我只需要用一名吉他手的身份來考量各式各樣的樂句。也加入很多靈感在裡面。作業上很單純地在享受呢。

長谷川:還有就像溶入長音樂句一樣,歌詩一下子就可以進入狀況了呢。

薫:其實以前就很常做這樣取向的音樂,剛好近期比較沒有,所以來重溫一下呢。Die確實也有說來加入新音層的部分吧所以有進行新和弦的製作,就把主唱的部分先放上去之後,我就在想這個取向應該可以從哪裡放進去才是。也有使用E-Bow(右手效果器)。畢竟曲子的印象已經存在了,所以我就在思考,到底要用E-Bow呢? 還是Bottleneck呢? 還是要用別的效果器呢? 光這個我也想了好幾天呢。結果最後還是選擇E-Bow(笑)。除了可以製造柔和的效果之外,音符又不會過寬讓音與音之間可以有一定的距離。只是這些音感要用mail…跟語言不通的人傳達還真的很難(笑)。但我個人很喜歡「LOTUS」完成的MIXJASON SUECOF(調音師)的MIX,主唱的位置整個很明顯,我覺得聲音沒有混濁這點也很棒。

長谷川:畢竟是單曲,不管是調音師、製音、還是使用的器材都要經過各式各樣的測試呢。只是差不多也該看見專輯的影子了吧,我怎麼覺得我沒看到(笑)。還是看得出來?

薫:看得見有看得見的好,看不見也有看不見的好。當然我們想要表現出來的東西,是不會因此而動搖的喲。但要讓聽到的人產生這是什麼!!真是有趣極了!!的想法,這絕對是必要的。要讓聽DIR EN GREY專輯的人,能夠感覺得到些什麼這樣的作品,果然不經過各種實驗是不可能達到的。不這麼做的話我們也無法歸納出一個形體。雖然我們既有的曲子很多,但卻無法歸納出一張專輯呢(笑)。要說看得見的部分,也可以說是還沒有得到一個形體所以正在尋找。不過換句話說也算是看不見的部分吧。




Die


如果將京的聲音比喻為花的話,那麼能夠擔任DIR EN GREY聲音枝葉的人就是Die。在他所釋出ARPEGGIOCUTTING等技巧之中,讓樂曲更加充滿無限寬廣與深度的世界。就讓我們來聽聽這首新作的重點吧。


長谷川:第一次在LIVE上使用7弦的吉他,感覺如何呢?

Die:要說出感覺還早呢。和6弦的彈法都不一樣,因為在拍子轉換上很要求所以PICKING的時侯不柔和的接觸是不行的。而且這場巡迴中,也有這首彈6弦下一首就換7弦的情況,耳朵還跟不太上進度。而且系統也不太一樣,7弦的吉他還能夠展現出ATTACK音,在幾場LIVE下來之後比較能抓到PICKING的要點了。

長谷川:而且在LIVE上音跟薫くん很接近對吧。

Die:除了我們用一樣的小型單顆效果器(SHARK)之外,音色也差不多的關係吧。而且合奏的樂句又要明確到聽起來近乎一樣的地步,連PICK我都換用水滴型的。但表演以前的曲子又要切換回以前的音感…。

長谷川:以前使用的握型PICK比較好發出音蕊的聲音對吧?

Die:還有低音也是,使用方式都容易很多。換成水滴型之後,不用正確的彈法是不行的。到目前為止我的PICKING風格可能會造成很多地方都漏彈吧(笑)。使用握型PICK都已經20年左右了,果然影響很深吧。

長谷川:但是,沒有改變的就是自我對於音質的要求吧。

Die:沒錯。有一種,自已所堅持的東西無論如何一定要變得更好的心情吧。自已喜歡的音色當然不用說,但“如果去各個地方旅行走走看看不是更好嗎”的感覺。雖然使用的PICK是變小了沒錯,但相對的可能性不就變大了嗎? 現在覺得這也是一件好事呢。

長谷川:對於新曲「LOTUS」在LIVE上的表演什麼感觸呢?

Die:老實在表演的時侯,是非常聚精會神的。從A段到B段,不管誰的音色都全部轉換的關係。

長谷川:這麼說的話其實「LOTUS」的結構是很複雜的呢(笑)。

Die:這首曲子最好理解的地方大概是,某種程度上和弦的進行是配合京主唱旋律的感覺來做的。至於同期製作的其他曲子,就在還看不見方向的位置先投入自已的樂句看看這種作法。然後去感受到目前為止我們都還沒有想像過的曲子世界觀,然後一直不斷地投入想法。

長谷川:剛剛說了出門旅個行也好的話,是因為在挑戰「LOTUS」時有發覺到全新的自已嗎?

Die:做這首曲子的時侯是去年42010年),在製作初期,我腦中完全沒有想要使用7弦吉他的念頭。

長谷川:在那段過程之中,因為參與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所以試彈了8弦吉他,在了解其效果之後所以將「LOTUS」的吉他音軌轉換成7弦的吉他對吧。樂句也因此改變了嗎?

Die:還在使用6弦吉他的時侯,本來是使用3度音的樂句來製作的,印象是不一樣的呢。比較明亮,音接觸到耳朵的感覺也很舒服。但是為了低音所以換成7弦的吉他。所以原本的音源,我的吉他音軌是6弦吉他定弦設在DROP A,然後再把7弦吉他的音滲入裡面。只是加入低音的部分就可以使曲子更加深沈,將CLEANTONE的部分往上提之後整個幅度就更寬了。但如果將ARPEGGIOCHORD STROKE保留6弦版本的話,在LIVE是無法用一把7弦吉他來表演的(笑)。

長谷川:旋律是會讓人產生印象的,但這首「LOTUS」明明是低定弦卻不太感覺得到HEAVY的味道,反而是很漂亮的旋律呢。

Die:我覺得這也是能夠代表我們的聲音。如果只去一昧地追求HEAVY風格的話,那麼遲早我們也會變成隨處可見的聲音,所以要展現我們的立場,我們是高低音域都可以一同掌握的。雖然譜出低沈沈的音域,但用升半音來製造清晰的音也是我們現在所追求的領域。

長谷川:像CLEANTONE或是ARPEGGIO等等,做出這種音節的樂句似乎早期都是由Die一手包辦的吧。

Die:就是說啊。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做過放入RIFF的曲子,都是用和弦進行的結構方式來考思的,像是用ARPEGGIO來展開之類的感覺吧。這個和弦我該使用什麼樣的TENSION NOTE,這就可以讓我想很久了呢。像是前奏就要帶出重點啊,當進入主唱的時侯兩邊的聲音要如何清楚的聽到之類的。而且就算只有一把吉他也是可以分成左右聲道,A段旋的前段和後段上要怎麼做出細部的區分。而且ARPEGGIO通常只用一把吉他從頭彈到尾,錄音時採用一根一根錄的方式也是有的呢(笑)。

長谷川:聽起來會有什麼不一樣嗎?

Die:一根一根錄的話,音就不會混濁,因為我不想被其他弦的音干擾。加上我自已又想用一把來完成。而且時間點跟定位故意不要弄得一樣,稍為錯開一點的話聽起來感覺更好呢。像是副歌結束的時侯,在進入主唱的之前那中間的橋段裡通常就會放入用一把吉他彈ARPEGGIO之類的。但真的這麼做的話會因為音程而使得錄音方式和製作的方式都要改變(笑)。畢竟感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但要說清音又分很多種,有分寒冷的清音也有溫暖的清音,彈奏者當下是什麼樣的表情,手上的演奏方式也一定要跟著改變才行。

長谷川:關於投入想法,我想不是單純地只有樂句的問題而已吧。

Die:没錯。會不會有讓人想要有一聽再聽的心情啊,有沒有稍為帶點深不可測的氣氛啊。錄音方面從裏到外就有許許多多可以嘗試的關係,光是這點就讓人很興奮了呢。那個時期會決定使用7弦吉他,與其說是因為音節不如說是音質感上的必要性。

長谷川:要說「OBSCURE」和「LOTUS」相同之處的話,就是都有做出高音與低音互相變化的吉他編製這一點吧。

Die:副歌的樂句雖然是單音但卻有6樣東西相疊在一起吧。8度音、更高的音、還有使用效果器讓音更高,跟低音也是往下的全音階,做出有如管弦樂團那種雄厚的聲音。照這樣的質感去堅持過後,對於在副歌時刷POWER CHORD的聲響已經不感興趣了(笑)。因為在正式錄音之前原本是用POWER CHORD來編製的,“怎麼樣才是別的地方沒有的聲音?”,會在找到答案之前不斷地思考。以我們來說,會在錄音之前所思考的,已經不光是樂句,還有錄音方式和音質的問題。

長谷川:真是投入心血的製作過程呢。相較之下UROBOROS完成後的音層倒是顯而易見多了。現在對於音層似乎愈來愈走讓人聽不出來的方式,定弦也走低定弦。這可是很費工的呢。

Die:有一種聽不出個所以然的感覺吧。只是為了能夠近乎我們的需求,照著我們想要做的東西去歸納出來而已。我們也沒有要大家一定要聽出來什麼的,只要吸收曲子就好了。



Toshiya

在吉他團隊追求HEAVY而將聲音愈走愈低的情況之下,發出有如果地殼鼓動般低音的Toshiya。但並不是只有如此,靜態的旋律更譜出優美的音色使得音樂更填色彩。到底這樣的架構是如此做到的呢?


長谷川:到目前為止聽過的曲子當中已經有各種類型的樂句,但這次我總覺又更不一樣了呢。前奏與吉他RIFF一同齊奏的SLAP,一句優美的旋律不足以形容的A段樂句,栩栩如生的LONG TONE。貝斯也不是一昧地追求同一個取向,樂句裡所浮現的理想全部都打進我身體裡面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作業過程才能夠得到這究極的取向呢?

Toshiya:不管是曲子的構成還是編製,每天都在改,例如說誰放入新的RIFF的話,我就把自已新的貝斯句也放進去。放進去之後在去找出不一樣的地方,找出之後再放入不一樣的樂句…,然後再慢慢去品味它的改變(笑)。在我製作貝斯樂句的時侯,有可以看出整體的地方,也有還看不清的地方。所以其他團員丟什麼東西過來,我就丟什麼回去。就像call-and-response一樣從來沒有停過(笑)。

長谷川:研究樂句的時侯也是嗎? 還是只有指想法湧現的時侯呢?

Toshiya:一半一半。想樂句也有想到茶不思飯不想的時侯,對於曲中應該用什麼樣的取向也很煩擾。總之會先把過於誇張的想法消除掉。

長谷川:但是到目前為止,作品以貝斯主題為基準而開始動工的曲子不是很多嗎? 就像提到製音的時侯,追求指彈的事情也是一樣。在製作「LOTUS」的時期有什麼堅持的事情嗎?

Toshiya:沒有特別堅持的地方,應該說是全部都很堅持喲。但是我當初並沒有想要嘗試各種展開跟各種類型,可是最後卻做到這樣可以說是我最直接的感想表現出來吧。而且並不是只有「LOTUS」這樣,其他曲子也是。

長谷川:在這次各種各樣的分節法當中,我覺得最新奇的就是A段旋的地方。和以前的曲子不一樣的趣味呢。

Toshiya:我一直煩擾到最後的就是A段旋了。「LOTUS」原本是很單純的曲子呢。把和弦更生動啊,更具有攻擊性的味道啊,照這樣的感覺去做的。A段旋重點並不是HEAVY的要素而是以和弦性質來展現主旋的相貌。

長谷川:從那個時期開始,走副旋律樂句的取向居多,結果這次卻走不一樣的方向性了呢。

Toshiya:但是要說副旋律的話,說得出來的地方還是有的。以「LOTUS」的情況我想大家都把讓主旋更生動為重點來製作樂句的關係。但貝斯卻有一點不去管主旋的取向吧。沒有要特別出風頭的意思,但還是要給人驚奇感比較好吧。我不會用很專門的方式來解釋,能解說的就是對於休止符放置的位置像是在玩的方式吧。然後為了與歌詩可以連接,讓它“帶著走”的關係,貝斯的和音是稍為有用滑音的方式。雖然我知道沒有“帶著走”的感覺啦(笑)。但是是有這樣的玩心的。

長谷川:照你這麼說的話,歌詩與主旋,不就在很早的階段就已經做出來了?

Toshiya:因為旋律的部分很早就已經決定的了呢。而且,A段旋的音色在臨時主旋時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以我而言我對曲子最直接的印象是很重要的吧。而且老實說,這首曲子的製作方式有點好久不見的感覺(笑)。真的是非常煩腦呢,光是A段旋我就不知想了幾種類型來嘗試。但到副歌倒就跟平常一樣的心情來做了,結尾的方式我可是非常喜歡的呢。

長谷川:這個結尾我也很喜歡呢。與其說這是經過思考決定好的樂句,不如說是像即興演奏似的很自由的樂句呢。

Toshiya:竟然在結尾很隨性地彈呢(笑)。真的很有趣。雖然在A段旋非常煩擾,但整體是很自然的吧。我想只能用這個措詞來形容了吧。

長谷川:不,我覺得不是很自然(笑)。

Toshiya:如果把展現的部分切割出來聽的話(笑)。但要說這首“非常有DIR EN GREY的味道”,我想是可以成立的呢。連令人眼花繚亂地展開也是。很常有人說我們的曲子結構很有難度呢。

長谷川:在排練LIVE上表演的「LOTUS」時,對我而言鼓手打的鼓也是很難做到的事吧(笑)。

Toshiya:我也這麼覺得(笑)。在全員排練之前,一直都是我和Shinya兩個節奏組的人在排練,我們兩個在試合「LTOUS」的時侯,首先不是拍子太慢,就是GROOVE出不來而陷入困境。大概再2天的時間練習就要結束了,一直到最後一天,兩個人才合起來(笑)。DIR EN GREY的曲子,在要展開的時侯拍子也會改變的關係所以樂句不是會變多嗎? 接著接下來要變成這樣,因為腦中還在思考所以GROOVE出不來。因為我是單細胞生物不用身體記是不行的。要讓身體去記得曲子就要花上很多時間呢。雖然覺得表演「LOTUS」已經沒有問題了,但突然要我表演這首我還是會覺得這首很難呢。

長谷川:在LIVE上彈「LOTUS」的時侯,有使用HALIBUT是因為定弦的關係吧?

Toshiya:沒錯。貝斯的定弦和「OBSCURE」一樣5弦都只下降一個音。因為這樣的旋律結構和曲調,第5弦用A來做比較有趣。如果不用那麼低來做的話我想曲子聽起來的感覺會完全不一樣。

長谷川:但成品卻不覺得定弦有那麼低呢。

Toshiya:我也覺得這一點是「LOTUS」的得意之處呢。

長谷川:關於貝斯的製音方式音壓也降低了呢,是怎麼去發現這個著眼點的呢?

Toshiya:基本上我不要太過歪斜的音,而是很直接的由貝斯所彈出來的聲音,而且用SLAP的奏法就稍為可以帶出一點明亮的感覺吧。

長谷川:善用SLAP的貝斯手,大多是為了展現一瞬間的高音,才用附有高音單體的音箱來發聲不是嗎? 在錄音時有做什麼特別不一樣的事情嗎?

Toshiya:我在錄音一直都是用BASSON4單體,附有高音的音箱。而且要有四顆高音單體的比較好呢。還有最近製出來的音都跟我很契合呢(笑)。遠藤ミチロウさん的tribute專輯就做了很多嘗試,那個感覺就是在這邊也試試那邊也試試之下完成的(笑)。

長谷川:怎麼覺得你好像話中有話(笑)。

Toshiya:那就等到專輯出了再說吧(笑)。吉他組在tribute專輯8弦吉他都搬出來了,可是挑戰了未知的領域呢。

長谷川:關於專輯,貝斯也有打算挑戰未知的領域嗎?

Toshiya:根據曲子來嘗試各種可能。而且「LOTUS」或多或少有暗示一點專輯的方向也說不定呢。 差不多是這樣的感覺吧(笑)。

長谷川:有企圖時絕對是那種燦爛的笑容,你已經做了什麼對吧。我想恐怕是,根據正統派的貝斯把曲子變得更前衛吧。

Toshiya:是…這樣嗎? 沒有吧,「LOTUS」也並沒有給人這種方式的提示吧。總之從今後開始預錄過程一定會很辛苦的呢。



Shinya

即使有如城堡般的外型,也完全只是為了樂曲所需的選擇而組成的套鼓Shinya。在新作當中,邊計算打鼓時自已的姿態與動線邊製作樂句的Shinya。就讓我們來了解樂團內理論派的堅持吧。


長谷川:新曲「LOTUS」,結構完全不簡單呢。對於最初的METO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Shinya:並不是只有這首曲子,所有的曲子結構都是這樣,原曲就很普通地從前奏到副歌的長度這樣。但是一進入預錄階段後,每天結構都在改變。本來是前奏變成B段旋之類的。每次,我都要從團員那邊拿他們改過的資料,重新尋找新的感覺從頭開始修正,每天都這樣喲(笑)。所以大家都各自在錄音室裡面,戴著耳機從電腦裡面拿資料。訊息也是靠Skype來傳遞,不用移動也可以作業,而且還收到一堆呢。像是收到「某幾個小節把Bass drum改成這樣」的訊息,我就會立刻改Bass drum的位置。

長谷川:這麼瑣碎的部分,也是將近每天都在不停地改變嗎?

Shinya:每天、可以說是每個小時了。改了幾百回呢。前奏的類型也是,其實到最後的最後才決定出來的。

長谷川:改成這樣,不會變得很難找到關於曲子的重點不是嗎?

Shinya:我當初也是有這種感覺呢。以前我都是一首曲子從頭做到尾,就可以把曲子的流暢度跟展開好好地做出來。可是到頭來曲子又一定會有巨大的轉變,所以就變成隨時都可以切換心情來製作了。

長谷川:也就變成不能用廣大的角度來看整曲的感覺,只能分成得很細節來捕捉了呢。

Shinya:就是說啊。不過大方向也還是看得見啦。所以完成一首曲子才會花費這麼長的時間。所以像是鼓的重點、應有的目標還有取向,也是跟著結構每天在變化的(笑)。就拿B段旋變成前奏的時侯,副歌已經存在的鼓樂句,就因為和吉他RIFF太過相近所以全部要換掉重新思考才行。原曲錄好時是去年的4月,原本應該長什麼樣子已經不太記得了呢。被拆過頭了呢(笑)。可是以現在在錄的曲子當中,「LOTUS」算是很好吸收的喲。

長谷川:這裡也是嗎!? 最後鼓的取向會這麼平靜是因為

Shinya:因為曲子的結構就很平靜的關係(笑)。一到這裡鼓的結構馬上就決定了呢。但基本來說,這首曲子並不簡單,是用很不常見的樂句為考思方向來做的。而且曲子結構直到要錄的前兩天左右才真的定案,幾乎沒有時間事前練習呢。真的很糟糕。

長谷川:是有意識要比UROBOROS還要單純的方向來思考嗎? 不然怎麼會與RIFF齊奏的tom-tom樂句,是用讓人比較摸得著的樂句呢。

Shinya:也許是這樣吧,但我在做UROBOROS的心情並沒有特別不一樣喲。而且「LOTUS」只是聽起來感覺好像很容易,其實上是比UROBOROS還要難的。與其說是演奏上的難度,不如說是記下樂句的難度。雖然副歌時的鼓好像聽起來很普通,但其實上去打的話,可是會亂掉的呢。整隻手是要這樣子移動的。麻煩下次在LIVE上表演「LOTUS」到副歌時請看我打的姿勢吧(笑)。

長谷川:你知道是這樣的姿勢才這麼考慮的對吧。 所以音程的高低差是計算中的是囉?

Shinya:所以換句話說,「LOTUS」是以LIVE為考量來製作的呢。手的動作當然也在樂句的計算之中。

長谷川:光看鼓的外觀就覺得,真是太執著了!!這種速度適中的曲子,卻讓大家看到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是很華麗的STROKE WORK呢。

Shinya:這一點也是最重要的重點呢。第一開始就是如此呢(笑)。

長谷川:在2010年武道館LIVE結束之後,鼓配置的位置又改了對吧。這也是經過腦中思考樂句而決定的嗎?

Shinya:這是當然的。而且這次巡迴LIVE一開始鼓的位置就不一樣了,因為「LOTUS」超出我當初製作樂句時估算的時間點(笑)。Hi-hat cymbal也不是用搖控式而改用腳踏式所以讓它更靠近我,Chinese cymbal也改到中間

長谷川:變得好打,是為了對應速度樂句比較容易的關係嗎?

Shinya:不是,會把Hi-hat cymbal靠近我只是我覺得打的時侯整體會比較好看。

長谷川:一樣是外觀嗎?

Shinya:沒錯。我會改鼓的位置全都是為了外觀喲(笑)。把Chinese cymbal改到中間,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都可以輕鬆地打到,就為了讓大家更容易看見我擊鼓的樣子。不過,只要我改變Chinese cymbal的位置,不止是「LOTUS」,任何曲子的困難度都會提升呢。

長谷川:但只要調回以前的鼓配置的位置就可以解決了吧。

Shinya:不不不,那怎麼行。這會有反我的美學。

長谷川:不好意思(笑)。我怎麼可以忘記有如千手觀音左右手可以擊中四面八方四的鼓一個也不會遺漏,正是Shinya擊鼓的特徵呢。說到這在正式錄音前用的套鼓,是真的所以的都有用到嗎?

Shinya會有沒用到Tom-tom的時侯,不過Cymbal倒是全部都用到了。

長谷川:曲子的後半,好像為了營造氣氛Cymbal的樂句用得特別多。

Shinya:沒有錯呢。這是曲子從組合開始就有在考慮的事情。雖然和之前單曲的調音師是不同的人,但我想應該同樣可以把鼓的聲音調得很乾淨吧,所以就決定善用Cymbal來製作很細緻的樂句的地方很多。只是在趁著還沒開LIVE之前的空檔我在邊聽邊確認的時侯,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某個Cymbal我當初是怎麼打的(笑)。所以我就把那個地方重新修正了一下。以我在LIVE上更重視外觀的方式來修正Cymbal的作業。真的花了很多時間在這一塊。我還決定再一次,再把鼓譜寫一遍,我還從速度最慢的地方開始寫。感覺就像我第一次看著我的部分在模仿的感覺。

長谷川:你有邊做還邊想這個鼓手正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笑)?

Shinya:有喲(笑)。小孩跟本模仿不來的吧~這個鼓手的鼓,差不多是這樣的心情吧。

長谷川:所以果然不想任人模仿嗎?

Shinya:沒有喲,沒有這種事。我只是想強調這件事情。而且我覺得要模仿的來要非常用功吧(笑)。所以鼓譜我都會三再認確到沒有問題為止。

長谷川:說到這,現在每天都在進行錄音的作業,等到了LIVE上心情能夠轉換嗎?

Shinya:一定會轉換成最適合LIVE的心情。不過在錄預時,每一天都很辛苦呢。如果鼓就在旁邊隨時都可以邊打邊錄音的話就真的很開心,不過我一直都在電腦前面輸入電子譜呢。今後要把V-Drums組裝起來,我希望活用實打的出來的資料來邊思考樂句。但我想將我的鼓組轉變成V-Drums大概是最大的難關吧(笑)。而且,要怎麼做出更有樂團的味道更生動的樂句,我想是我2011年的課題。






 譯 - Kuja (請勿轉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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