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 EN GREY




Vocal
Guitar
Guitar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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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um Shi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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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 22 眾多興趣的小學生 (音楽と人-薫の読弦) New






2011.09 BURRN! 京


      DIR EN GREY的新專輯「DUM SPIRO SPERO」的全貌終於公開露面。現在時間是7月上旬,而接受訪問的是<vo>京與<g>(下個月)。近年同如大明星一般沒有例外,DIR EN GREY嚴謹地控管音源,所以我無法仔細聽過專輯再來訪問,只能說出新專輯是凌駕過去所有專輯的怪物。MIXTue Madsen擔任的「DUM SPIRO SPERO」,除了保有原本狂爆又情緒豐富與DIR EN GREY精緻藝術的世界觀之外,我想一定會帶入更深層Extreme的領域。既已發行的單曲“しさとこのいた灼熱”、“LOTUS”、“DIFFERENT SENSE”開始,怪異強勁的曲子一個接著一個輪番上陣。不久之後他們即將要前往歐洲巡迴,825日歐巡結束後接著從915日開始到118日為止是國內巡迴。1123日緊接著美國大陸、花上一整個月的時間橫跨中南美/北美。83日,21個國家同時發行的新專輯,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衝擊實在另人期待。這個月首先是京的訪問。


前田:我記得京曾經在FAN CLUB會報上面的訪問說過,「UROBOROS是一張可以聽出堅毅的專輯。」,但我想這有如怪物般的新專輯「DUM SPIRO SPERO」一定是可以超越「UROBOROS」吧。

京:老實說現在最直接的心情是終於做完了。因為不久之前才完成完全生產限定盤要收錄的(專輯收入的曲子)Remix版本…。其實,現在還在製作歌詩本。跟本還沒有結束呢。(苦笑)

前田:所以你到現在還沒有以客觀的身份來聽過這張專輯?

京:就是啊。在製作的過程中當然是不可能用客觀的角度來思考,所以現在情緒都還沒有退掉。很多感覺已經是麻痺狀態…。這張的專輯是雜複還是普通我現在也說不出來。現在可以說的是,感覺比「UROBOROS」更加濃厚吧…只有這個吧。


前田:我現在腦中也無法對於聽到的曲子好好地整理出一個頭緒來。與其說是曲子不如說是這張專輯支配住我的腦一樣,曲子裡面樂句一個接著一個閃過我腦中不斷地產生共鳴。

京:哈哈哈,果然的這樣呢。

前田:製作方面…比以前都更加困難吧?

京:應該說每一次都很頭大吧…。這次,主歌的部分幾乎都是靠我自已的力量來完成錄音的呢。照理說應該很快就可以錄完才是…。唱、錄、音軌全部我都有著手管理。我可以挑自已想要錄的時侯就錄,身體狀態…特別是喉嚨的管理我可以掌握。但是實際上卻都不是這麼一回事。(苦笑)雖然我還是可以挑我想錄的時侯就錄,直到我徹底滿意為止。我可以判斷哪一次錄的是我最滿意的聲音。所以相對地卻相當花時間在這塊上面。正常而言在錄音室裡面錄音的時間都還是有定制出來,也要顧慮四周,即使當時覺得「這邊,想在稍為改一下」也不會在那個時侯說出來。會在下次匯整的時侯在修正。因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還有,即使用錄音室的音響放出來的聲音已經確定OK了,下次還是會用耳機再來做檢查,就是連一點點不滿意的地方都不能放過,這也是很花時間的其中一個理由呢。而且老實說,唱出90%左右我腦中所浮現出的旋律其實也已經很OK了,但我就是會為了剩下的10%又花費很多時間。歌詩是邊想旋律邊寫的,只要我覺得「這個歌詩不配這個旋律」我就會馬上改掉。MIX也是一個大問題呢。MIX作業在海外,因為有時差的關係溝通很不方便。其他的團員都是錄完後就直接和他溝通,然後再做確認,而我總是會搞到最後。越聽越覺得「這裡還是這樣做好了」、「這裡果然要有歌比較飽滿」、「這裡拿掉好了」之類的一直猶豫不決…。然後,一直到有人跟我說「已經夠了可以停止了」我才會停手。(笑)到目前為止想要在改的,想要再加的大概有5個地方左右呢。但是我想拿到下次再來活用也可以。

前田:主唱的錄音是在自家做的嗎?

京:在樂團作曲的地方也有主唱的隔間,最初是一直在那邊錄的。有時意識到時已經過了89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直都在吼叫的情況也是有的呢。而且隔間又沒有冷氣,錄得我渾身是汗。(苦笑)再加上那個時期又是花粉季節,為了不想有鼻音所以不想外出,中途我就把器材帶回我家去了。在家唱出來的不像在主唱隔間裡面聲音會比較舒展,這反而讓我好靈活運用,做起來更加開心。只是,待在家又會太過放鬆…。(苦笑)

前田:如果是這樣的作法,確實會想要鑽牛角尖到徹底的地步呢。

京:真的會這樣沒錯呢。房間的鑰匙是我們自行保管,其他團員就算回去也是一直獨立在作業,即使休息日也會過去。

前田:這次將死腔、吼叫、清音這些唱腔更加突進之外,還讓我有種將這些唱腔一體成形來攻擊的印象呢。

京:到目前為止,主唱的(錄音)音量有降低一點呢。背景的演奏也一樣大致上都有降低。但是這次反倒把音量提高,讓主歌的節細都可以聽得更清楚。

前田:以歌手而言實是很厲害沒錯,但似乎身為表演者的部分讓人更加強烈呢。因為我還沒看到歌詩,大致上聽不出來在唱些什麼,但好像在傳達美好的事物一切都是空談的感覺。那個量實在太過於龐大,總覺得好像還傳授不完。會不會,有想要一連出2張的念頭…!?

京:曲子其實還很多,(如果再做一張)真有想做的念頭也是會做的,只是可能真的會花很多時間…。說的也是呢,能夠一次出2張也很有趣呢…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而且,我們也將近把1CD可以容納的時間都塞滿了呢。

前田:開頭的SE“狂骨の鳴り”,就好像豪華精裝版的Scream的感覺呢。

京:啊啊,嗯…也許是吧。最初是沒打算要加入歌聲的,但那時剛好器材也在家,就沒想那麼多地加進去了。

前田:可以聽到非常隱痛的悲鳴呢。

京:畢竟是第一首,那麼一開始就給大家落入谷底的感覺吧。就像什麼都抓不住一路掉下去的感覺吧。(笑)

前田:雖然你形容的這麼恐怖,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呢。(笑)

京:就好像恐怖電影一開始就給你最高潮的戲碼呢。(笑)

前田:接著“THE BLOSSOMING BEELZEBUB”,惡魔BEELZEBUB現身,是用這個方向來發揮的歌詩嗎?

京:只有這首曲子的歌詩是用類似說故事的方式來說明,一聽到時後決定這麼做。平凡無奇的日子不知為何花朵突然開始盛開這樣的故事,但當然不是就這麼簡單而已,偶爾會出現個不平凡的小插曲加入…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吧。其實我一直都想寫這樣的歌詩,只是沒有適合的曲子。“THE BLOSSOMING BEELZEBUB”是這次最後一首完成的曲子,在製作主歌的時侯,就跟我一直想做的想法非常契合。順帶一提,這首曲子完全沒有重覆的旋律。當我和其他團員說「背景音最好不要出現重覆的樂句」之後大家都非常同意。所以就這麼決定了…。

前田:“THE BLOSSOMING BEELZEBUB”可是說是非常極端的例子,還有這次,A段→B段→副歌這樣形式的曲子似乎可以說是沒有呢。

京:沒有呢。我從以前就很討厭被固定觀念所束縛,所以這次當然也不會用這種形式來做。我覺得偶爾平常做出來的東西如果能組成一曲子不是也很有趣嗎?…。現在的曲子,要說固定觀念似乎比以前還要薄弱,不如說根本沒有吧,純粹就是憑著自我的心情來製作。所以非常地自由,同時也是非常地極端。用非常微妙的平衡所建立的曲子。

前田:“AMON”的意思也是惡魔,“DIABOLOS”為拉丁語其意思也是惡魔。在這樣的專輯名稱之下竟有3首名曲都跟惡魔有關這是偶然嗎?

京:是偶然喲。歌詩也不是在寫有關於惡魔的事情。該怎麼說,人都只想在他人前面展現良好的一面不是嗎? 但是,根本與內在所想的其實都是可怕的念頭。大家都會想把這個部分藏起來。可是卻時常藏不住而一直表現出來。而我很善常…我說的善常是指詮譯這一塊上面。所以,最後在思考曲名的時侯,自然就將惡魔和這些歌詩的語言連繫在一起。

前田:第三首曲子「DIFFERENT SENSE」在今年6月的時侯有先發行單曲,光是這首的A段旋律我就覺得是到目前為止最邪惡的一段了。(笑)

京:哈哈哈…。也許是吧。

前田:可以跟Chris BarnesCANNIBAL CORPSESIX FEET UNDER)並排在一起了。

京:你是說(CANNIBAL CORPSE)之前的主唱對吧? 我最初有聽說他人是個脖子很粗的人(脖子很粗是GeorgeCorpsegrinderFisher)。聽了之後我就去找以前的CD來聽就覺得「咦? 聲音怎麼完全不一樣…」之後。後來才知道這個樂團換過主唱的事情。沒錯,他的聲音很棒。

前田:副歌有分清音與吼叫雙主聲,我覺得非常衝擊呢,為什麼會想做成這樣呢?

京:不知不覺就…做成這樣。在預錄的時侯就這麼做了。其實我當初有想到「這個在LIVE不可能做得到」。基本上其他團員在LIVE上都想專心於自已樂器的關係,對於合音是感到蠻麻煩…。當時我已經決定要放棄了,結果Toshiya<b>卻說「剛剛那段副歌加入吼聲的話非常棒耶。」其他的團員也回應「是啊,真的不錯」。我就說「可是我不可能在LIVE上兩邊都唱…誰要幫我唱?」,Toshiya就回我「我會加油的」…。(感動到哭www←)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地(把吼聲)加進去了,最後完成之後Toshiya聽到非常困擾。(笑)在LIVE前還一直叫「救命啊~」。(笑到哭WWW←)所以他才會在LIVE上吼得那麼厲害。我覺得他真的很認真地想重現我的聲音呢。
(好壞念啊~第一次看到這篇是20118月的事………有夠久遠)

前田:配上“哀れみ惜しむ化けの皮”這句歌詩的旋律,非常有“和”的味道呢。

京:很有能(日本傳統藝能之一)的味道。這也是我一直很想嘗試的東西,終於又在“DIFFERENST SENSE”身上成功地契合了呢。“DIFFERENT SENSE”其實和“しさとこのいた灼熱”是同時製作的。只是當時“しさと~”有完成“DIFFERENT SENSE”卻沒有到完成階段。所以這次在“出曲”的時侯我就提「這麼說來,那首如何呢?」,最早的版本那個地方就是有了呢。除了主歌和副歌之外都和現在差不多的感覺。而且那段(和風的旋律)還要很巧妙地不會摻進曲子裡面而是浮在上面的喲。如果沒有在極其恰當的地方用上這個想法的話,就會變成笑話了。(笑)

前田:音樂錄影帶也非常棒呢。近藤さん(監督)的創意真的不普通。

京:真的,一點都不普通。(笑)

前田:章魚都出現了,已經是B級的恐怖片或者是B級的SF(科幻)片了,連色情動漫都用上了呢,當初真的不懂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但當我知道原來跟2011年)311日日本震災有關之後我馬上就覺得「太厲害了!」。但我聽說最初近藤さん先拿試片給你們看的時侯你們說「這不能用啦!」沒錯吧。

京:就是啊。有先告訴我們「這是參考用」的片子,結果帶來根本只有AV的畫面而已。(苦笑)而且我們全員都已經化好特珠妝了喲。當我們說「我們想要傳達更有藝術性質的畫面耶…」後,他就回我們「不好意思」「嗜好用過頭了」…。所以我們都不知道他到底會用成什麼樣子。而且就連討論的時間都沒有,我們就只能在藍色背景前面演奏拍攝,還胡亂地想像他可能真的就做成那個樣子吧。非常地不安呢。(苦笑)(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前田:還有第二首曲子“罪と規制”,是出道專輯「GAUZE」(1999年)所收錄的“密と唾”重新錄製版,不止編曲改了連名字都改了是為什麼呢?

京:嗯~…這個,其實我覺得維持原本的曲名就可以了…。這個我無法說明麻煩你自已觀察吧。(苦笑)

前田:從歌詩本的歌詩看來,某些地方都會馬賽克起來了,那真的是不能刊登的字眼嗎?

京:那是因為曲名改掉的關係。我想應該從這點來看就知道為什麼曲名會改的原因。

前田:曲子真的變超多的呢。驚悚度就跟“Hydra”變成“HYDRA-666-”一樣。

京:啊…。(笑)不管什麼曲子都和原本一樣沒有太大變化的話,我們根本就無法拿到現在的LIVE上表演吧…。那麼該怎麼辦呢? 抱著遊玩的心情就做成這樣了。

前田:但留下來的部分,歌詩只有“1sadsexually2sadsexually”和一部分主要的RIFF而已呢。

京:沒錯沒錯。(笑)

前田:拍子整個變慢,而且還超HEAVY的。就像是Doom Rock似的…。

京:最初就從副歌嘗試各種好玩的方式,但總覺得和我們想要表達的感覺還差一些。再來要說速度曲的話我們又已經做出還要更快的了,那不如來點不一樣的東西如何? 所以就在嘗試各種可能的過程中,決定將它速度調得更慢。結果一這麼做,團員全員都說「這跟我們想要做的接近多了」,所以我們就完全朝這個方向去做。歌詩也是,什麼言詞是NG的? 我也不去思考這種事情。所寫出的歌詩純粹就是想要表達曲子的印象。所以才會有馬賽克。但是LIVE上的映畫會將歌詩全部秀出來,好想早點開LIVE呢。

前田:完全生產限定盤附的第二張CD還有收錄重製的“羅国”。因為這個版本我還沒有辦法聽到,也一樣變化很大嗎?

京:變化喲? 我想由我們來說不太準吧…。但聽得出來這就是“羅国”就是了。

前田:比較接近“OBSCURE”的重製版嗎?

京:也許是這樣呢。跟“OBSCURE”很接近。

前田:第四首“AMON”,主歌帶著另人振奮的衝擊一路到底。“獣慾”也是一回都沒有重覆地唱著另人驚艷的旋律,真的是太驚人了。

京:關於“AMON”的旋律,我其實並沒有刻意要這麼做。只是,曲子是這麼“呼喚”我的。我們…差不多都是用這種方式來做的,只要能夠跟曲子結合就可以。我不會因為是一段好的旋律,還特地故意地去找出「哪裡要再放一次」這種作法。這首曲子也是,最早階段就做好的曲子。

前田:“「欲巣にDREAMBOXあるいは成熟の理念と冷たい雨”,真是展現主唱豐富實力的一曲。連像是歌劇的橋段也有…。

京:啊…是啊是啊。(笑)

前田:講到這我突然想到,我會不會太早口出狂言之類的…。

京:這個嘛,我並沒有特地要做得很豐富,也只是自然而然就做成這樣。我也沒在聽歌劇…。(笑)只是這首曲子原本就是我做的。主歌的樂句和我在創作這首的時侯所想要做的很相近呢。

前田:“獣慾”,急速攻擊性的曲子。

京:這首曲子也是,中途曲調就轉入氣氛不同的旋律。也是做了各種嘗試。只是到最後,大多都沒採用…。

前田:“滴る朦朧”,則是讓我有刻意突顯清音與死腔兩種音域當中落差的印象。

京:這首曲子,如果沒有放入有旋律性的部分會整個不知道在幹嘛。哪裡是一個小節的起頭我也搞不清楚。(笑)而且加入有旋律的主歌是行得通的。雖然這麼做起來很開心沒錯,但在LIVE上稍為有個閃失就慘了。就是這樣的一首曲子。(笑)

前田:以京さん的立場,你是一聽到曲子立刻就可以想到主唱的旋律嗎?

京:基本上是這樣。但也有想不到的時侯,那個時侯就會做各種嘗試直到想出來為止。有時也會是跟我所想的東西完全相反的情況…。想不出來,就用玩的方式。玩一玩瞬間就想到的情況也是有的。但這次幾乎沒有不知如何下手的曲子。每一首每一首的色彩都很濃厚,實在很容易。

前田:“LOTUS”,單曲是由Jason Suecof負責MIX的,專輯則是改由Tue來做呢。我覺得主唱的聲音更加立體。

京:專輯的MIX,我非常喜歡呢。如果是音的分明感這點,單曲主唱MIX的方式是比較好,但是放入專輯後更加重沈悶感,整個集合成群的感覺比較好。和其他曲子非常契合。

前田:“DIABOLOS”,戲劇性大作。跟“VINUSHKA”稍為有點像…。

京:起初只有旋律性質的結構,很像是敘事曲的感覺。這也是很早就做出來的曲子,之後也是玩一玩、弄一弄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還搞得自已很累。當初打算就用像是敘事狀態的旋律結束,後來直接拆開它重新再架構結果整個曲子變得很怪異。最後決定用附加的方式就好了。所以只考慮曲子起伏與沉甸的作法…。在曲子中間放入別的旋律整個再來延伸,真的很困難呢。想法也改變了…。曲子還一瞬間就要爆發喲。我就在想「哇~這到底該怎麼做啊?」…。該怎麼把爆發的部分跟後半的旋律相連在一起呢?…。所以就一斷一斷邊看邊用普通的方式來做,結果也就自然地相連在一起了。用很有趣的的方式結合在一起。

前田:副歌的旋律很另人感動呢。

京:那段副歌我自已也超喜歡。

前田:“曉”,在新專輯當中意外單純的一首曲子呢。

京:嗯,說的也是呢。這首也是很早就存在的曲子,和原曲差很多呢。搞不好還變得比較好聽。最初好像更加激烈吧? 整首的氣氛已經整個不一樣了。

前田:“DECAYED CROW”,完全就是死亡重金屬的曲調,但是經由DIR EN GREY之手倒有獨特的味道。

京:與其只是普通的死亡重金屬還不如做成這樣吧,所以我們寧可用不同的角度來嘗試了呢。

前田:剛才我才知道完全生產限定盤第二張CD有收錄各個團員REMIX版本的事情,京ん就是選擇這首曲子來REMIX。理由是什麼呢?

京:就…無意識的。(笑)當我知道要REMIX的時侯,腦中立刻就浮現這首曲子。

前田:是覺得有改造它的價值嗎?

京:改造它的價值…。(笑)嗯…只是覺得做起來會很開心吧。

前田:REMIX的版本我也還沒聽過,大家都是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做的呢?

京:有的人就很一般地整首都做,也有人只取出曲子當中的其中一個部分來做。大家各有各的方式。

前田:只是因為好玩而做的嗎?

京:REMIX是真的很久沒有碰了,竟然這樣那就再來做做看…當初是這個原因。本來打算整團選個12首來做就好了。但既然要做何不一人做一首比較有趣,而且FANS也會很期待吧。所以就在有限的時間裡一直趕工,希望可以呈現各種不同的面貌。

前田:“激しさ~”,雖然有使用7弦吉他再重錄一次,但主歌的部分好像跟單曲沒有差別對吧?

京:沒錯。

前田:在靈敏度出來的同時也增加了凶殘度。重製的MIX也實在另人佩服。

京:啊!我想到了!主歌有幾個地方拿掉了。單曲版本背景的吼聲有拿掉…。只是沒有重錄。我們也對於MIX的人告訴我們會整個不一樣感到非常期待呢。其實“LOTUS”主歌也沒有重錄,只是主歌入進的時間點改變了而已。

前田:“DIFFERENT SENSE”單曲版本跟專輯版本也不同對吧?

京:嗯。最前面(曲子開始的瞬間)不一樣。

前田:“VANITAS”,為拉丁語“空虛”的意思。曲同其名充滿了寂寞與哀悲的氣氛。

京:這首曲子的歌詩,是寫出所有的一切逐漸消失的感覺…。接著,如同你所說的,我是用多方面的角度來描書自已很重要的事物已經崩壞這樣的心情之下開始寫的。有我本人的視野,也有客觀的野視…。主歌也跟當初寫的歌詩內容很相稱呢。而且真的很辛苦。但這樣的旋律唱起來是很輕鬆,並沒有特別的變化,因為在這裡,我追求的就是很單純的東西,只有語尾,剩下顫音停留一段時間。

前田:擺在最後的一首“流転の塔”,也雖然有悲哀的部分,但卻也有很激烈的情節劇戲性十足的曲子。這次的專輯,從頭到尾都帶著非比尋常的動態響應呢。

京:哈哈哈,是這樣嗎? 這首也是很早就有的曲子,剛做出來就跟現在的感覺差不多。這首曲子完成之後,隱隱約約地就看見一條道路。可以說是最看出以我們現在的風格“這就是我們想要做到的東西”吧。這首裡面的主歌,最接近從我以前就在追求的東西。與其說終於將它做出來,不如說是自我成長的一種收獲。

前田:很重要的曲子呢。

京:就是說啊。

前田:裡面有很像女生的聲音是…。

京:不,全部都是我自已唱的。

前田:你不覺得你使用的假音技巧非常高明嗎?

京:是這樣嗎?(笑) 因為我個人非常喜好有立體感的聲音,“這種立體感該怎麼做呢?”可以說這就是我考量過後的答案吧。一直到最後一刻才把主歌放進去的,就是這一首呢。(笑)

前田:這張專輯名稱所含有的意義,“尚存一絲氣息就是希望”,是因為日本現在的狀態才取這個名字的嗎?

京:確實是“響應時下”而取的名字。而且整個專輯所表達的,卻是與這個名稱完全相反的東西。我想知道這個意思的人應該會有分成「原來如此」、跟「我想不是這樣」這兩種吧。我也老實說,不管是詩還是歌當中所要表達的事物,幾乎沒有迎向正面的要素。這張更是…。一絲地光芒都找不到。但是,人就是那種,為了尋找光芒而前進的生物不是嗎? 「雖然我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但不知明的前向一定有什麼存在著」邊這樣想邊戰鬥地活下去不是嗎? 雖然我們從以前到現在的專輯名稱都沒有指出一個很明確的事物,但這次確實是因為當下而決定的名稱。






譯 - Kuja (請勿轉載應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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