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 EN GREY




Vocal
Guitar
Guitar Die
Bass Toshiay
Drum Shi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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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 MASSIVE Vol.6 Die & Shinya





(前文不重要,訪問是20124月左右吧,聊DieShinya最近的近況與即將要發行的TOUR2011 AGE QUOD AGIS DVD


增田:因為故意將這個問題延後問實在沒有必要,所以第一個問題就想知道現在的近況。請問最近過得怎麼樣呢?

Die:包含個人?

增田:是的。

Die:有點不習慣呢,尤其是日常生活。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但就會覺得每天就這樣待在家裡好嗎?(笑)。雖然時間多到不像話但我卻有種什麼都無法去做的感覺呢。因為已經習慣了接二連三的巡迴生活,一想到現在空下來的時間要幹嘛?的時候,像現在這樣擁有這麼多自己的時間我卻不知道才怎麼去使用。感覺好像我的體質已經變成巡迴專用似的所以沒有LIVE就不知道怎麼過。所以難以找回日常生活的節奏呢。還沒有辦法習慣。

Shinya:我也有同感。不過托活休的福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回復正常。


增田:其實不單是京さん的喉嚨,Shinyaさん的身體方面也有問題呢。都沒事了嗎?

Shinya:沒事了。現在一般正常生活都可以舒適渡過。

增田:一方面也可能是現在沒有LIVE的關係吧。更不用說還可以去看其他人的LIVE了呢。

Shinya:是啊。所以說實在,每一天都過的很開心呢。

Die:我就很常聽到週遭的人跟我說今天Shinyaさん有來看LIVE(笑)。

Shinya:實際上已經跟増田さん用相同的頻率在看LIVE了呢(笑)。

增田:我們也真的很常碰到面呢,我還有Dieさん去看Extreme日本公演的情報入手喲。

Die:答對了(笑)。詳情是之前在美國巡迴有一位我們的吉他試音員叫YUGI的人他也是那場Extreme LIVE的工作人員,既然都來了就想說要碰個面這樣。我本來還以為他會給我2樓關係者區的位置,沒想到竟然是Nuno Bettencourt的正前方(笑)。

Shinya:哈哈哈哈!

Die:不過真的超帥的呢。他彈吉他的樣子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增田:這真是難得可貴的經驗呢。我也有聽說京さん過得不錯,日常生活都沒有什麼障礙,應該只要控制好喉嚨的使用量就可以回復到最佳狀態對吧? 既然他的狀態越來越好,那麼有進入接下來該怎麼做的階段了嗎?

Die:最近確實有開始在討論這樣的事情了。有講到從今年到明年,可能會以某種程度上的視覺為主這樣。不過問題是現在的他也還無法唱歌,整體的音出不來,怎麼怎麼開始的話也一切免談吧。而且他又是個使出全力在唱歌的人不是嗎? 一點都不會保留。就算一口氣回到MAX狀態但同樣的事情還是再度發生吧,這也是一定要考量的問題。所以基本上現在就是在等他(其實Die是說歌待ち,反正意思都一樣啦)其實進入今年就有和別人一起組合的提案,但現在都還不能下定論就是了。

增田:Shinyaさん在這樣的時機下也會練習鼓嗎?

Shinya:不,我這次打算離得遠遠的。

增田:想要RESET一下?

Shinya:可以這麼說吧。其實我也覺得差不多該來練習了。但真心話是一想到要碰鼓就覺得有點累。

Die:喂!(笑)

增田:不自覺之間就選擇使用鍵盤(來創作之類的)了呢(笑)。

Die:但是正常而言不會有人對自己擔當的樂器說出這個字眼吧。

Shinya:也是(笑)。

增田:接著,我希望能夠將話題移轉到影像作品上面。這次Documentary DVD分成Vol.1Vol.2兩部,首先前面是收錄去年20118月)夏天參加Wacken Open Air(德國每年舉辦的Metal音樂祭)開始展張的歐洲巡迴,還有9月到11月日本國內巡迴。會決定出這段影像是從去之前就決定的企劃嗎?

Die:沒有錯。專輯發行後巡迴也都逐一定案,所以就決定要留下那個時候的樣子,像是軌跡一樣的方式來拍攝。

增田:那時就排出這滿坑滿谷的行程?

Die:這樣的行程是很正常的。不止歐洲,連美國的巡迴都決定好了。

增田:那麼首先對於WackenLIVE還有記憶嗎?

Shinya:那個也算是個難得的經歷吧。我覺得應該有因此而成長的地方。從那裡回到根本然後到今年1大阪城ホール這一路走來真是個不錯的經驗。

增田:一下子就跳到Vol.2最後的內容這話題不就結束了嗎!

Die:請你不要自行結束話題啊~Shinyaさん(笑)。

Shinya:呵呵呵呵。

增田:雖然距離第一次參加Wacken已經有4年的時間,但比起上次演時給人的印象,這次可以說是落差很大呢……

Shinya:沒有錯。

Die:老實說,比起其他音樂祭參加Wacken應該更加輕鬆才是,已經可以想像得到對方是歡迎我們去的,因為之前的反應不錯的關係。所以曲順也不是用AWAY(對方不認識他們)而是用HOME(對方認識他們)的環境來設想,接近我們的視野來安排的。但4年果然不是一個短暫的時光,尤其是像音樂祭這樣的類型瞬間的爆發力還是很重要的,也讓我們重新讓體會到這一點。

增田:或者是說越簡單越好吧。

Die:真的呢。而且以後我們也要多在白天表演比較好。這樣的照明代表這首曲子應該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才對。雖然全部都是不適合在太陽底下表演的曲子就是了(笑)。之後在觀看那天的表演,也覺得當時實在太過明亮了呢。

增田:不過那天表演的環境也相當惡劣呢。我當天拿著相機站在舞台上,大家的監聽設備差到我都嚇壞了。

Die:真的是讓人提心吊膽。這樣根本無法表演!的感覺非常強烈,心裡一直想著怎樣都好想想辦法吧!。然而實際上卻是做什麼都沒有用(笑),又不得不做。到達德國的隔天就跟當地借好器材確認發出來的音都沒有問題,再隔天就是Wacken,所以根本沒有時間排練。在這樣的情況下首發就是音樂祭,講白一點還滿淒慘的呢。

增田:即使對在國外表演已經有這麼多經驗的DIR EN GREY來說也是?

Die:我是覺得應該說籌備的方式、日程的安排上面還有待商榷的餘地吧。而且老實說我們的音樂並不是只要在最低限度的範圍裡面將器材備好就好了。這也是讓我們重新體會到的事情呢。

增田:然而巡迴前就經歷這樣的事情,從隔天開始更要切換心情來迎接歐洲的LIVE

Shinya:嗯。一開始就遇到這樣的事情……搞不好是命運也說不定喲(笑)。

Die:命運咧(笑)。不過老實說後面的LIVE每一場狀況都越來越好。樂團發出來的音具有的說服力,都朝著更嚴格的目標前進。相反地如果一開始Wacken就是一個好的結果的話,也許往後的LIVE就會完全不一樣了呢。搞不好連9月開始,國內巡迴的作法也都會不同也說不定。真的是走向極嚴格的戰鬥呢,歐洲也是,日本也是。某種含義上可以說是回到最初的地方重新開始吧。

Shinya:千真萬確。之後的每一場LIVE都是付出全力。所以就以結果上而言歐洲的巡迴對我來而並不是一個負面的回憶。

增田:而我也在這次的歐洲巡迴當中一同去了荷蘭、法國、英國、德國,在倫敦公演的時候當地還有發生暴動事件不是嗎?

Die:就是啊。所以我們在去倫敦之前的黎巴留滯許久,當天才抵達倫敦,結束後也馬上就搭巴士去德國了,因為無法在倫敦停留一夜。如果時間稍微不同的話,搞不好就會遇上那場暴動呢,LIVE也就無法開了。

Shinya:因為在倫敦公演的當天我們也不能離開會場,所以沒什麼感覺,但我有看到經紀人去去(暴動)現場附近拍的照片,真的很嚴重呢。

Die:之前的聯合LIVE在英國巡迴的時候就發生停電倒置公演中止。為了要將活動中止的消息告訴台下時每個樂團的團員都有上台,一時要跟一直在外面等候的聽眾面對面我心裡就想說要是這些人突然暴動起來的話一定很恐怖。當時這段記憶就在我腦裡甦醒。當LIVE即將開演心情正HIGH到最高點的時候突然被告知要中止,生氣是正常的吧。不過當時從台下丟上來的東西當中我還記得我有看到LIVE當天配送的宣傳CD(連那個也丟)當時我真的嚇到了。

增田:在倫敦公演開演不知多久前當地的媒體有接受我的採訪,我問了對方關於這次暴動的見解,對方也問了我日本的地震災情與核能的問題……。雖然同樣是訪問,但卻跟以往的感覺不太一樣呢。

Die:那是因為倫敦的暴動我們沒有實際體驗,但日本的震災卻是我們真實經歷的關係不是嗎? 不過因為遇到這樣的事情,身為日本人就有非傳達不可的事情。關於這個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

Shinya:嗯。連我自己經歷過這樣的災情我都沒有把握但對方卻會認為我們是日本人所以應該什麼都知道。關於這部分我覺得還滿困難的呢。

增田:之後在歐洲各地巡迴完8月底回到日本,9月開始是國內的巡迴。第一戰就是免費招待的特典活動LIVE,我還想說會不會有什麼不同的舉動沒想到居然是全員都化殭屍妝真是嚇到我了(笑)。

Die:哈哈哈哈哈!

增田:這是有預謀的罪行嗎?

Die:其實會這麼做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參考“DIFFERENT SENSE”影片時用的特殊妝。某天講到那一天的LIVE要怎麼表演的時候因為沒有其他特別的提案所以才決定這樣(笑)。而且我自己也覺得這樣很好玩呢(笑),咦~好像很有趣的樣子。突然來個這麼大的動作也不錯呢。

增田:化那個妝會呼吸困難嗎?

Shinya:完全不會。鼻孔並不會塞住。真的很好玩呢。我甚至還想再玩說。只是我不懂為何LIVE結束開始要卸妝的時候也是,大家都只跟我說早點把妝卸了好嗎?(笑)。

Die:哈哈哈哈哈! 不過確實,搞不好他說的還真有其事呢。因為我們也不是每一次都化屍妝。不過準備都要花上5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一場巡迴當中也不可能每場都這麼做。

增田:不過這麼說的話,很早期的時候你們應該也要花上這麼多時間在準備對吧。

Die:不,那個時候時間花更久呢。LIVE開始通常都是在晚上的6點左右,我們卻早上11點就會進入會場(笑)。即使待在後台也沒有放鬆的時候。

Shinya:而且類型還完全不一樣呢。以前年輕嘛(笑)。

增田:繼屍妝之後,就在全國各地的LIVE HOUSE展開巡迴,終場是已經很熟悉的場地,而在TOKYO DOME CITY HALL舉辦的追加公演場則是融合管弦樂的新嘗試。從屍妝開始專輯的世界觀用跟以前不同的形式來呈現到結束,可以說是非常大膽的發展呢。

Die:沒錯呢。說到為了TOKYO DOME CITY HALL那場的流程,想要抽出一整天的時間來排練都沒有辦法,只能在巡迴當中來做。所以越接近那場LIVE我就越緊張,我腦中時常轉著吉他的編輯、為了搭合管弦樂的演奏。雖然巡迴在STUDIO COAST那兩天就先結束,但我的緊張感卻不曾消失過。

Shinya:而我的話是那個時候一直咳不停,咳到助骨都在痛。所以比起樂團所做的新嘗試,我對這個記憶比較深刻。所以包含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內,那場巡迴真的讓我印象特別深刻。

Die:印象不深刻也難吧(笑)。

增田:那麼實際上你對於與管弦樂融合在一起的想法呢?

Shinya:我個人也是很喜歡這樣子的做法,搞不好以後也還會這麼做也說不定呢。如果有人說要做的話(笑)。

Die:不知誰會說呢(笑)。

增田:哈哈哈! 那麼雖然辦了這場國內巡迴,但是會掛著DUM SPIRO SPERO之名的LIVE並還沒有結束對吧?

Die:這是當然的。不管怎麼說還有沒有表演的曲子,在這張專輯裡面。所以要結束還早呢。

增田:那我們再來聊聊之前的事情,關於Vol.2收錄的內容。首先是美國巡迴,包含北美在內先是去了南美。

Die:到那次之前為止去海外基本上我們只能從日本帶一位負責樂器的人員過去,另一位則是對方的人。但那次的巡迴我們可以多帶一位去,這真的方便很多呢。舞台上的負擔減輕了不少。因為很接近日本的環境。

增田:讓表演環境接近日本。這原本就是計劃中的一步嗎?

Die:嗯。老實說對方的人對我們的了解真的有限。當然大家都很是專業的,只是跟我們的習慣不同而已。所以如果有日本的人員跟我們一起去的話,那份安心感真的差很多呢。表演的時候可以更加集中。

增田:當地的工作人員,雖然他們什麼都會,但每一次巡迴都是跟不同的人配合,所以每次都不得不從最初階段互相認識開始對吧?

Die:嗯。所以一旦跟的人不同,就會發生拿錯吉他給我的問題(笑)。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呢。難得對方一直給我們機會去,海外的表演品質一定要提昇才行。所以表演環境真的很重要。同樣的事情一直發生是沒有意義的。

Shinya:鼓的話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是同樣的人負責,所以我沒有這方面的煩惱。還有去南美的時候我的身體狀況就慢慢回復了,出發的時候真的很糟。

增田:南美的話應該跟我聽到的傳言一樣,客人很熱情對吧?

Die:是啊。不過也有第一次去的地方,所以反應可以說是到狂熱的地步了呢。不過在南美移動的方式不是巴士,而是飛機,這方面還滿麻煩的。器材就一定會押在海關那邊。飛機抵達到出機場都會花上2個小時的時間。真想拿這些時間來做別的事情啊。

增田:然後再從墨西哥飛到北美……,之後就是隨便講一個我都知道的會場對吧?

Die:大概光看到名字就會想起這個空間長什麼樣子的地步吧,連附近有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那場北美的巡迴很棒呢。因為在之前已經在日本開了2個月的LIVE,每一場每一場都更進入佳境。

Shinya:真的很順呢。我記憶中每一場都是很棒的LIVE

增田:那場巡迴我有參與到最後舊金山與洛杉磯的公演,我覺得的確有延續國內巡迴的感覺。

Die:說實在也確實不遜色於國內的LIVE,我們本來就希望照明跟演出都可以讓我們做得更徹底。這樣的話下次的指標就可以定得更高了呢。

增田:就像你們在STUDIO COAST可以做到的表演也想搬到歐美去嗎?

Die:想呢。這樣就可以讓大家看到更多不同的景象。直到現在照明還是由當地的人負責,所以都沒有辦法如我們所願地來進行。燈光實在太暗了沒有辦法演奏麻煩亮一點這樣跟燈光師講之後結果他就開超大(笑)。不過這種處理的方式也因為是人的關係吧。

Shinya:想讓海外看到跟日本一樣的表演,這是我從以前就很常在想的事情。即使是海外我也想努力能夠做到這樣的LIVE”,我4年前還5年前就已經有提到了。

增田:在北美巡迴結束的同時2011年也走到尾聲,2012年就是這個Vol.2有收錄到在大阪城ホールUROBOROS重新表演的一場LIVE。如果再重新用客觀的方式來看待那場LIVE的話,你們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Die:在美國巡迴結束之後心情上有回歸的感覺。除了從“一”開始重新來面對『UROBOROS』之外,表演環境也跟以前『UROBOROS』巡迴的時候不同了,有種跟新的東西面對面的感覺。只是……老實說這次作品收錄的畫面連我到現在都還沒看過(笑)。

增田:啊!你說什麼!

Die:所以我也說不上來。

Shinya:如果要憑記憶來說的話,我原本預測我會拿出滿滿地力量來完成這場LIVE的喲。但實際上卻還是有沒有使出全力的地方。所以,我還想…平反一下呢(笑)。

增田:咦? 你還想再來嗎?(笑)

Die:到底要表演到什麼時候啊(笑)。

增田:如果UROBOROS這個圓永遠不會結束一直持續下去的話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笑)。那麼這個兩片裝的影像作品當中,除了有LIVE畫面之外還有穿插LIVE之外的實況過程,那麼在你們後來接觸到這樣的畫面之後會發現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Die:果然可以看出團員在那個時候放了多久集中力在表演上面呢。重新看就可以發現“啊~,那個時候真的是這樣的氣氛呢”。有了影像就可以看出像Wacken時那種戰戰兢兢的感覺,還有感受到倫敦當時發生暴動的緊張感。

增田:在插入各種的表情當中,不同於一般不一樣的緊張感嗎?

Die:就是這麼說吧。

Shinya:我就很單純地看到這個畫面就會想起當時的一些事情呢。雖然這樣講有點奇怪,但我是那種如果不去看影像的話我自己就什麼都會忘記的人。如果沒有這些東西的話我就會忘光光呢。

增田:這麼說的話這些記憶對你們而言也是很必要的東西呢。

Shinya:是的。

Die:最具體的說法就是可以讓我們回憶起一些事情的東西吧。我有時候只是看行程甚至會連當時的場地跟街道上的模樣都想得起來,可是當時的心情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這樣的意思其實跟“相片簿”很像呢。為了留下記憶而拍的東西。

增田:我自己雖然也還沒有看到這個影像的斷片也許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好,如果用不會造成解誤的講法來說的話,這個Documentary不就記錄著“京さん的喉嚨越來越糟糕的過程不是嗎? 那個…怎麼說…(翻白眼)

Die:嗯。我了解你想說什麼。這方面也是很真實地收錄在裡面。當時的情況實際說起來的話,有時在排練的時候聲音就已經發不出來了,巴士在移動的時候空氣是非常乾燥的環境方面真的不是很好,我想他本人應該很難受。攝影團隊在各地拍攝這是之前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但當然也不是說就一定要全部完整地收錄在DVD裡面。這一點包含他本人在內大家都明白。但如果將這個部分都隱藏起來的話這就不是一個真實的記錄了。這次喉嚨的問題,可以說是一直處在巔峰狀態所造成的結果吧。但我們都是抱著相當的覺悟來迎接一場又一場的LIVE,我相信有來看的人都可以明白。

增田:考慮到現實的話,確實會有沒有實際去做就不知道結果的部分。假設連續開個10LIVE都沒有什麼問題,第11天症狀才開始出來之類的。實際上沒有走到那一步根本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Die:嗯。所以…雖然這樣講有點奇怪,只要LIVE不取消,樂團也不會有停下來的一天。

增田:所以原本3月份有參加北美的活動LIVE也就全部取消了,那時候如果稍微勉強一下搞不好還是可以迴避(取消演出)這樣的狀況,但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搞不好會有更讓人無法接受的窘境在前方等著我們也說不定。 

Die:……這麼說也是呢。

Shinya:我是不會去考慮那麼多的人呢。包含我自己的事情在內我都是抱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

增田:的確。如果變膽小的話就什麼事都做不了了。那麼,以現在的時間點,樂團方面是還沒有跟讀者做出什麼承諾,但是再見面的機會應該不是那麼久遠的將來,這一點沒錯吧?

Die:嗯。應該說我們也是這麼希望的。但說實在我們也不是很確定,特別是京自身。但這也不是讓大家等多久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就是了。

增田:現在如果講到具有希望的語言就會想到DUM SPIRO PSERO這個專輯名稱。意思是“只有尚存一絲氣息就有希望”,這是拉丁文的格言對吧? 也就是說只要還活著希望就不會消失。UROBOROS的再生,標題本身也有含蓋著象徵“永遠沒有終點”的結局,我總覺得圍繞著DIR EN GREY的現實好像就在陳述著這個標題的意思一樣。

Die:那也太戲劇性了吧(笑)。

Shinya:我想應該沒有誇張到這個地步吧(笑)。不過現在,在這個停下腳步的期間裡,雖然空下來的時間很多,但對樂團來說這也是非常重要的時期呢。


Die:自從專輯發行之後的半年裡LIVE不是很多嗎? 途中經過這段空檔,之後又該怎麼走,而樂團又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全部都是有關係的呢。但老實說也有可能發展到我們想像不到的地方去。但不管怎麼說像這樣還無法確定下一場的LIVE是什麼時候的狀態,真的是這好幾年來從來都沒有的情況呢。所以反過來說這樣的情行真的是非常新鮮之外,也可以說是為接下來走向新的道路之前給自己一個RESET的機會吧。而且也能只繼續前進不是嗎? 只要還活著的話。






譯 - Kuja (請入轉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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